於濁僅到更衣室時姜劣已經換好衣服,不過運動校服還放在衣筐子裡。
他在等於濁僅。
見於濁僅進來後愣愣的,姜劣走過去反鎖門把人拉近,偏涼的指腹抹去對方額上的冷汗。
於濁僅睫毛翕動。
姜劣疼惜地把他攬進懷裡。
於濁僅回神就要推開,「衣服汗濕了。」
姜劣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後抬起下頜深吻了幾秒,「我不嫌棄。但如果你介意,我會尊重你。」
於濁僅鼻尖泛酸,捧著他的臉親吻,姜劣溫柔地回應,手輕輕拍撫他的後背。
好友和姜劣,他還是無法讓他們平衡,既然如此,那就該努力抓住能夠抓得住的。
他突然想做點什麼,狎昵著:「姜劣,姜劣……」
吻向姜劣的頸側,吮吻對方細膩的肌膚,手不老實地從襯衫衣擺探進去。
姜劣笑著按住他的手,「得回去,公交還在等。」
於濁僅這才緩過神,避開視線,「對不起。」
姜劣低頭湊過去和他對視,「你說什麼?」
於濁僅不解,道歉有什麼問題嗎?
自己一急就自作主張想要他,這是不對的,感情應該是尊重,這種事情也應該一起商討。
見於濁僅疑惑得可愛,姜劣湊到他的耳側,「雖然我說過下次你想怎麼要都可以,但我們還是得注意一下場合親愛的。」
沒想到他的關注點在這?
於濁僅耳廓泛紅,錯開人進隔間反鎖。
門上掛出運動校服,姜劣拿走,和自己的放進洗衣機,五分鐘全自動清洗。
於濁僅換好衣服出來,坐到姜劣旁邊等衣服清洗完畢,「鄒卓沿會有事嗎?」
「不會。」姜劣篤定地說,「足球不足以讓體魄健康的他傷得多重。」
有了姜劣這話,於濁僅覺得心安。
他知道姜劣很熟悉各種傷病,像個醫學天才。
滾筒不停轉動,更衣室很安靜,靜得可以聽到外面女生們離開的議論聲:
「剛才申溯那球是想砸姜劣吧?」
「我也是這麼想的,這得多大仇多大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