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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濁僅關閉微博,打開作詞界面,很快就切換到工作的狀態。
他就是這麼一個人,知道什麼時候該做什麼。
郝哥在這時敲門進來,臉色還是嚴肅,不常和他溝通的大多會被這張嚴厲的臉嚇退。
於濁僅起身:「您坐。」
郝哥沒有坐下便開門見山:「現在這種輿論形式,其實你只有接受出現的提議。」
於濁僅知道他為何而來了,「您請詳說。」
「審慎公司確實不一樣,但它終究具備商業性質自上市後商業色彩更加濃厚。如果你關注最近周邊的銷售情況,就會發現粉絲已經出現逆反心理。主要是因為產品價格高昂還粗製濫造,俗稱割韭菜。」
於濁僅不敢置信:「師哥他們知道嗎?」
「知道。但高層的野心已經不在他們的控制範圍,秦紹董事長已經處於被動狀態。而且坐到那個位置上,本就必須捨棄一些東西。」
於濁僅被一股憤怒充斥,「您是說他捨棄了真誠嗎?」
「不是他的錯,但確實是他的決定。」他知道於濁僅能理解這句話,因為他眼裡的慍色消了不少。
郝哥接著說:「這次你非出演不可。他們不與審慎商談就擅自把你放到檯面上讓大眾議論,就說明他們有能力勝過審慎,這件事算是審慎壯大後遇到的第一個挑釁者。」
「所以,我是棋子?」
他語氣淡淡,話中卻帶了些許辛酸。
郝哥落下重音,「是。但你不是第一個。」
於濁僅抬眼看他。
「諶獨才是這個公司的第一枚棋子,而且是一枚不容褻瀆的棋子。」
於濁僅能從他的話中聽出敬佩,所有不可置信在聽到這句話後都塵埃落定。
於是於濁僅說:「謝謝您,我會好好考慮的。」
郝哥看了他幾秒,不再打擾。
上完晚自習後,於濁僅前往勺芋。
他站在馬路坎上,不敢坐在公交站牌前,深怕背後或頭頂有什麼人。
這次他充當客人推開勺芋咖啡館的玻璃門,入耳的是舒緩的音樂,清新暖意也很足。
是姜劣會喜歡的風格。
距離咖啡館打烊還有五十分鐘,可仍舊顧客盈門,有瑀瑀戴著藍牙耳機敲打鍵盤的,也有你儂我儂的情侶,大家都神色輕鬆,沉浸在休閒時光里。
姜劣說咖啡館的常客多半是網絡小說家,她們在人群中平凡,筆下的文章卻讓熬夜黨欲罷不能。
於濁僅今天特意戴上了鴨舌帽,走到靠窗但不顯眼的位置,脫下大衣和書包落座。
這裡是姜劣閒暇學習的位置,桌上立著非顧客區牌,試卷和資料書堆在桌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