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習像個前輩一樣頭頭是道:「情侶之間,還有什麼是床上解決不了的?」
看到於濁僅又愣了半分,齊習輕拍了一下筷子,「床上攻略懂不懂?!你別看姜劣那小子平時對我,那臉就像被糊了一層爛泥一樣,但看你不還是恨不得寵上天?別當我瞎,那天他明張目膽看你的眼神,是個單身漢都想暴揍他!」
毒舌齊習回來了,於濁僅還驚呼於他這種轉變。
「唉,沒救了沒救了,怎麼明天的春天還沒來,今天的末冬就有人這麼無藥可救?不吃了,剩下的你想辦法解決!走了,美好的周日假期得過得有意義一點。」他說走就走。
於濁僅對著煎餅卷愣得有點傻。
「哎同學,打包好了。」食堂阿姨吼一聲。
於濁僅去拿打包的煎餅卷後又跟阿姨拿了一個包裝袋,把桌上剩下的也一併打包帶走,還不忘把果籃送給阿姨,一出醫院就坐上前往勺芋的公交。
早上下了一場雪後大太陽就露臉,溫度疾速升高,像是夏末,以至積雪早就不見蹤影。
推開後院的門,姜劣正平躺在夕霧花前,穿著白襯衣,一本書蓋在臉上,露出些許淺灰發。
於濁僅把煎餅放進廚房後也脫了校服外套,把窄領帶也解了,只留開了領口一顆扣子的白襯衫。
來到姜劣頭前盤坐,伸手撫了撫他的灰發,眼神複雜。
「僅,下午好啊。」
慵懶的聲音從書下傳來,姜劣拿開書。
於濁僅俯身,沒讓熾烈的陽光傷他眼睛半分,輕聲說,「下午好。」
姜劣反手下攬他的後頸,唇和唇就這麼碰上了,鼻尖碰著下巴。
姜劣放在後頸的手用了點勁,舔著他的唇,然後唇舌交纏,但反著來的姿勢還是些許勉強,吻了不到兩分鐘於濁僅就撤身,身子隨著側轉,影子仍舊幫身下人擋住強光。
於濁僅深深看著身下的人,不由得一怔,姜劣在散發出一種誘惑——清俊的面容,慵懶的視線,不容侵犯的表情,都是莫名的誘惑。
腦海里閃過護士那些話,紅色裙子……
視線變得暗沉,掐住姜劣的下巴不容分說吻了上去,姜劣眸色動了動,而後寵溺回應,緩解了那股像是要咬噬自己的狠厲。
還不夠,還不夠!
於濁僅置在他腰間的手上移到領口,想單手解開那排扣子,但第一次這麼出格,手抖得不成樣子。
「寶貝……」交纏間姜劣縱容地說,「我幫你。」
手覆到手背,唇上每回應一下就解開一顆扣子,到第三顆扣子時,於濁僅徹底失了主導權。
姜劣趁機翻身,把人壓在身下,沒給任何緩和時間就吻了上去,單手去解對方的扣子。
於濁僅抖得厲害,本放在姜劣領口的手下滑進半敞開的胸膛,掌心都是結實。
姜劣在他耳側低笑,「親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