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濁僅!我饒不了你們!放手!」一旁的警衛上前摁住失控的林凹權,「放手,想繼續要這飯碗就特麼放手!!」
警衛冷嗤,並不把這類紈絝子弟的話當回事。
於濁僅在林凹權的怒視下滿意轉身,背後仍舊喧囂,左拐後沉下臉。
那些亦真亦假的話一直盤旋腦海,他在乎那個女人對姜劣做了什麼,而且一股莫名的衝動像是要噴薄而出。
上公交後回校上晚自習,姜劣還在和CaCa談項目,也就請假沒去。
下晚自習後於濁僅直接回勺芋,說好了補充昨天的失約,他把自己扔進客廳的沙發,被獨屬於姜劣的味道包裹。
半睡半醒間,他夢回告白那天。
冬季灰濛濛的天空,連巷子都顯得逼仄。
幾個屁滾尿流的小混混連摔帶跌跑出巷口,始作俑者姜劣靠著巷牆點菸,淺灰額前發下的眼神冰冷,校服領口還因打鬥凌亂敞著。
他微仰首,吐出的煙混進肅殺的寒氣。
驀然間,右手夾著的煙被劫去,姜劣偏頭,眼裡閃過凌厲。
於濁僅若無其事地將奪來的煙吸了口,吐出煙圈,視線迎上去。
那天是周日下午,他從公司回學校,有意半路繞到這個姜劣時常會出現的巷口。
於濁僅挑眉,挑釁話語穿過飄升的煙,「你有女朋友嗎?或者男朋友。」
姜劣側身湊近,還以挑釁:「沒有又怎麼樣?」
於濁僅嘴角露出一抹滿意的笑,左手夾著煙隔遠了點,繼而臉色下沉,拽著姜劣的校服領口將人抵在巷牆上,而後強勢地吮住上唇。
對於毫無預兆的行為,姜劣睫毛翕動了下,而後微張開唇回應。
兩人都閉著眼,一來一往間並不激烈,呼吸淺淺相融,勢均力敵的吻法近乎確認般纏綿。
姜劣不禁手指穿梭在他的發間,細細密密索著唇近乎淪陷,下唇在這時猝不及防被狠咬,接著脖子被一橫肘子摁壓牆上。
近在眼前的人臉色平淡,但姜劣能感受到他緊繃的神經,嘴角上揚後又轉為溫情被打斷的慍怒。
於濁僅察覺到他的怒氣,火氣也跟著上來,手臂又使了點勁兒,「老實點。」
「再用點勁兒就可以壓斷脆骨。」姜劣挑釁。
於濁僅咬著後牙槽,「我讓你老實點!」
姜劣低吼:「再用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