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劣的身份果然很不同凡響!」
「那可不是,一個從小就被變態教育的小子,之前初中畢業聚餐,我見過他發瘋。」
於濁僅怔忡。
姜劣輕輕將額頭抵在他的頸側,雙手捂住他的耳朵,「別聽,濁僅。」
外面的談話還在繼續:
「之前他家還挺幸福的,可他四歲那年,他媽就因病死了,他爸好像就是從那一刻開始冷血無情的,聽說還一直折磨他,搞得他媽是被他害死一樣。」
「怎麼和我聽說的不一樣,難道不是因為姜家收養了時瑾那小子,奪走了姜劣所有的父愛嗎?據說之前繼承權也是打算留給時瑾的,但被姜劣使了手段搶走了。」
「嘖嘖,有錢人的世界真複雜。」
……
水聲漸漸停了,那兩人已經出去。
姜劣鬆開捂著於濁僅耳朵的手隔出距離,於濁僅習慣性抓住他的手腕。
下一秒,他聽見姜劣說:「對不起。」
冷漠但飽含歉意。
於濁僅鬆開了他的手。
姜劣走了出去。
幾分鐘後,於濁僅到水龍頭下沖了一下臉,然後若無其事走回宴會大廳,姜劣的人影已經不見。
倒是向暮有些試探地走近他,「玩得還開心嗎?」
於濁僅怎麼也笑不出來,於是嗯了聲。
向暮就默默坐在他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