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濁僅當即紅了眼眶。
姜劣攬過他的腰,於濁僅順勢跨坐他的膝上,埋首頸側,「我不想你走……」
工作還沒完成,姜劣快速敲打鍵盤,「嗯。」時不時蹭蹭他的側臉,吻他的耳廓。
十分鐘後,姜劣拿過馬克杯喝了口牛奶,還是溫的,辦公桌有自動加熱功能。
夜很靜,窗外雪白一片,狂風大作。
礙於環境惡劣,入冬後晚上的拍攝工作都由室內的自動感應攝像頭完成,除了浴室,姜劣和於濁僅住的小別墅都安裝了感應攝像頭。
工作人員則在附近的一棟別墅休息,今晚更是開起了小派對,個個酩酊大醉,橫七豎八倒成一片。
於濁僅聽到電腦被合上,隔開看他,話說得慌亂,「下次我去找你。」
其實只是自欺欺人。
過去幾年他連軸轉於團體活動,都是姜劣來看他,姜劣不來,他們就見不了面。
他只能憑藉愛意維繫感情,可又怕姜劣感受不到他的愛而失望轉身。
姜劣知道他的心思,所以總會以獨特的方式不讓他有所顧慮,只是這一次超出於濁僅的意料。
「那今天先補償我。」他笑,矜貴又勾人。
於濁僅愣了一下,直直看進他的眼,然後吻了上去,他吻得很溫柔,眼淚卻掉下來。
姜劣捧著他的臉隔開,「濁僅,不管是春天還是夏天,姜劣都會努力。」
於濁僅點了點頭,又湊上去,很快被反客為主。
他們無視鏡頭,吻得難捨難分。
姜劣把他抱放辦公桌,手探了進去,不停吮吻,於濁僅五指穿梭在他的發間,捧著他的臉。
過於深陷,兩人都忘了走向。
「哈啊!」
於濁僅輕吟一聲,感應攝像頭的轉動聲隨之入耳,他意識到即將會發生什麼,慌亂地握住姜劣的手腕,兩條夕霧淺紫手繩碰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