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奇遠放開他,起身找醫藥箱去了。
姜劣把於濁僅抱上樓,像是抱著一捧死灰,他皺了皺眉,房門關上,於濁僅急不可耐地吻他,他的眉宇才舒展了些。
於濁僅落地,把姜劣推到牆角,他下樓得急,房間裡的窗簾都沒有拉開,顯得昏暗。
激吻了會兒,姜劣察覺不對勁,於濁僅的手……
「親愛的,這裡不行。」
屋內也有攝像頭。
於濁僅像是不顧一切,扯下一旁的帶子捆住姜劣的雙手,然後啃吮他的側頸,到處撫摸。
姜劣很冷靜,對方吻回嘴角時他就回應,其餘賢者時間,於濁僅並沒有解開他的衣服,只是探進去。
他還沒有完全喪失理智,但也不打算停下,身子貼得很緊,還故意挑逗。
姜劣氣息有些不穩,但很快緩了過來。
於濁僅停下了所有動作,埋首在他的頸側,「原來,你真的不愛我了……」
因為姜劣沒有任何反應。
「你怎麼能忘了我?我們不是說好了秋天和冬天再互相喜歡的嗎?」
「你說會永遠喜歡我的!為什麼要騙我……」
頸側潤了一片,姜劣手指上勾解開帶子,輕輕摟住懷裡的人,神色並沒有什麼變化。
於濁僅哭了會兒轉身,「我想一個人待著。」
姜劣離開。
中午曲奇遠來叫他吃飯,一如既往沒有回應,晚上姜劣端著飯菜上樓,推開門發現於濁僅坐靠床頭看著窗外,像是個病人。
姜劣:「不要糟蹋自己的身體。」
於濁僅自顧自地說:「以前你很喜歡我,對別人都是冷冷的,卻會對我撒嬌。一年前我們不得不分開的那天,我們做了很久,你怎麼都不讓我走。其實我也很害怕,害怕你把我忘了,可是過去的四年,你都把喜歡我踐行得很好,讓我太自以為是了。你想不起我,不再對我一見鍾情,是我活該。」
姜劣靜靜地聽著,拿起碗,夾了菜。
「節目明天就會暫停,我不會再打擾你。我不餓,你出去吧。」
「多少吃點,你已經幾天沒吃飯了。」
於濁僅只是看著窗外,傍晚山間的霧色蒼茫,什麼都是模糊的。
姜劣把米飯遞到他嘴邊,於濁僅無動於衷。
幾秒後聽見布料響動,以為是姜劣起身離開,於濁僅還是捨不得地回頭想再看一眼,猝不及防就被吻住了唇,飯菜香溢滿口腔。
姜劣收身,又好整以暇地夾菜放米飯上,勺子一舀,「我一口一口餵你,你不嚼我就幫你嚼。你總不能吐到地上,你都要走了,應該也不想我在後面擦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