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诗仪现在就处在这个过程中。
不知道是谁主动的,也没人在意这个问题了,两张唇触碰在一起,就像沙漠中缺水鱼,饥渴的探取着彼此嘴里的养分,又像能够令人上/瘾的毒,越拥有就越想要,永远都要不够。
秦诗仪从来没尝试过这样激烈的吻法,张大嘴巴承受着狂风暴雨般的热情,激吻到系带生疼,秦诗仪忍不住唔了一声,想要撤退。
霍陵却没有让她临阵脱逃,继续勾着她的舌,慢慢变得温柔,像安抚一般轻轻舔舐。
秦诗仪慢慢又沉溺进去了,还是比较喜欢这种吻法,她最没办法拒绝的就是这种温柔,一不留神就彻底沉迷进去了,迷迷糊糊感觉自己被抱起来了,就像连体婴儿似的,移动的时候两片唇依然没有分开。
直到被压在了柔软的大床上,肌肤贴在微凉的被子上,秦诗仪才稍稍清醒了片刻,睁开迷蒙的眼睛,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轻声嘟囔道:“阴险。”
居然用美/色/诱/惑她。
霍陵轻笑,舌头勾了勾她的耳朵,密密麻麻的痒瞬间布满秦诗仪的全身,霍陵一触即退,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不喜欢?”
秦诗仪的耳尖都红得快要滴血了,依然嘴硬道:“不喜欢。”
霍陵的上身又覆上来,头埋在她脖颈间,声音带着些许无奈,无限宠溺的模样,“好吧,我喜欢。”
秦诗仪嘴角,便不受控制的扬了起来,心里好像开出了花,第一次体会到从心到全身都酥软的感觉。
就像缺氧的鱼,不知不觉间,两片嘴唇又贴到一起去了,身体里像是堆积着无限的火气,好像只有紧紧贴在一起才能降温一样。
在互相来回的磨蹭间,霍陵身上的浴袍带子早就不见踪影了,大大敞开的浴袍,穿与没穿已经没什么差别。
秦诗仪穿着相对保守的长款睡衣,但是宽松型的睡衣,上衣也不断被推起来,露出光滑细嫩一截的腰身,肌肤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
早就被吻得头晕目眩的秦诗仪,也顾不上羞耻了,遵从着自己的内心,掌心贴向她其实内心觊觎已久的腹肌,然后手掌不受控制般的往上移,摸到某个小凸起,下意识用手揪了揪。
这一碰,就好像打开了某个按钮,秦诗仪只感觉到身上的人浑身一震,埋在她耳边轻笑道:“今天怎么这样热情?”
霍陵心里不是没有怀疑,他太太后来的表现,实在配合得有些让人觉得反常。
可是再怎么疑惑,当男人箭在弦上的时候,是不可能临时收手的,即便霍陵决定过要慢慢来,但人生总有意外,如果两个人都没有顾忌,为何不能及时行乐?
霍陵被撩拨到这份上,也不再迟疑了,一只手仍然托着秦诗仪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却探下去扒她的裤子了。
秦诗仪从激情中回过神来,双手按住了霍陵的大掌,看着他几乎冒火的眸子,“忘记说了,我晚上洗澡的时候,发现自己例假来了……”
两个交锋已来,一向是霍陵占据上风,其实别说跟太太交锋了,霍陵这辈子不管跟谁打交道,吃亏的人也从来不是他。
第一次被将了一军,还是在床上,淡定如霍陵,这一刻也彻底错愕了,身体肿胀到发疼,脑子却无比的清醒,霍陵终于明白违和感在哪里了。
难怪她今晚这么主动。
秦诗仪看霍陵沉默下来,怕他不相信自己的说辞,又道:“没骗你,是真的来例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