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低沉的声音也在秦诗仪耳边响起,“以前太匆忙,没有注意这些,委屈你了。”
这个秦诗仪知道,原身的记忆中有,倒也不是结婚结的匆忙,而是两个人谁都没在意。
霍陵那个时候已经正式出道了,借着忙于工作,当了个甩手掌柜,原身也乐得一身轻,婚事都是盛家和秦家张罗的,当事人反而是最事不关己的。
婚礼倒是在盛秦两家老人的强烈要求下举办起来了,盛家大概是觉得儿子结婚居然不办婚礼,他们丢不起这个人,而秦家是想尽办法要大办,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们跟盛家结亲了。
不过盛夫人他们更体谅已经是公众人物的儿子,婚礼办的十分低调,就请了两家的亲朋好友,霍陵和原身就像是走了个结婚的过场,没有求婚,没有婚照,婚戒是盛夫人准备的,但也就结婚的那天用过,霍陵对外隐婚,当然不能戴婚戒,而原身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戒指摘下来就随便乱扔了,她首饰盒那么多,现在都不一定找得到。
秦诗仪张嘴,刚想说什么,就见霍陵拉起了她的手,在刚戴上戒指的无名指上,温柔而又认真的吻了一下。
随着这个吻落下,秦诗仪的心也跟着跳动起来,她想起一个说法,国际上把左手无名指定为婚戒的佩戴位置,是因为他们说左手无名指与心脏血管连通。
所以这是一条通往内心世界的路……
秦诗仪的脸红了起来,这才注意到戒指是一对的,首饰盒里还躺着一只戒宽粗了一号的戒指,当然知道什么意思了,趁着左手还被霍陵牵着,秦诗仪用力拉他,“你起来。”
霍陵很轻松的被秦诗仪拉起来,秦诗仪拉着他到自己旁边坐下,她脸皮薄,没办法单膝跪下,就干脆坐着不动,低头拉过霍陵的左手,认真的帮他把戒指套上。
这对钻戒款式差不多,不过男戒的钻石比女戒小了一倍,秦诗仪看着自己手上的鸽子蛋,心里想要是霍陵也戴她这么大的钻石,那画风就不一样了。
画面简直无法想象。
戒指套上,秦诗仪也依葫芦画瓢,拉起霍陵的手亲了一下,刚准备放下,头就被人抬起来了,霍陵的脸压下来,精准无误的擒住秦诗仪的唇,辗转,吮吸。
秦诗仪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吻,彻底沉溺了,也可能是气氛恰到好处,秦诗仪勾住霍陵的脖子热烈的回应,双双倒入玫瑰花海中,在里面翻滚,肆意,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花瓣被碾碎,秦诗仪的鼻尖全是浓郁的玫瑰香味,在特定的环境里似乎带着催/情的效果,让秦诗仪越发的沉溺,意乱情迷。
不过再怎么沉浸,安全问题还是要考虑的,在最后一道屏障被剥下之前,秦诗仪努力把头往后仰,按住了霍陵的手,喘着气问他:“那个……你准备了?”
霍陵被问愣住了,他确实没准备。
都已经是夫妻了,这种事哪里需要火急火燎?霍陵本来的打算是带他太太过来取戒指,然后出去约会,结婚多年,然而这种浪漫的单独约会他们都没尝试过。
等到了晚上,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情绪也到位了,氛围也浪漫,这种事自然就水到渠成了。
哪里想到他们之间根本不需要这些形式,只需要一个拥抱,一个眼神,遵循内心的意愿。
没准备也无所谓,箭已经在弦上了,霍陵的迟疑只是一闪而逝,又坚定的把身子覆上去,褪去了秦诗仪最后一道遮蔽,慢慢的进入。
秦诗仪还想退,却被按住了腿,无法动弹,霍陵轻吻着她的耳垂,声音温柔的哄着,“没事,你最近是安全期。”
其实秦诗仪不完全迷信安全期,据说带着套都有中奖的,这事还是小心为妙。
只是男人进都进来了,再让他出去完全不可能,秦诗仪只能退而求其次的要求,“那你别……别在里面……”
“好。”终于等到身下的人松了口,霍陵不等她说完,便重重的撞进去,秦诗仪没说完的话,变成了支离破碎的呻/吟,霍陵低下头,堵住了她的唇。
卧室里编织出永恒的律动和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