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见过。
这么帅的大哥哥,见过她怎么会没印象。
过了几天公司又有新消息传出,说当初康泽招她进来,是为了跟总公司新派来的潘经理别苗头。
潘经理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听说极为精明能干。在总公司民基地产也是响当当的名字。这回被派来这里,显然是上头有意压着康泽叫他不能施展手脚。
潘经理一来就大刀阔斧进行人事改革,到处安插自己人,连前台也不放过。康泽一怒之下也使了些手段,纵然没安插自己的人,也不能叫姓潘那女人如意。
当然这些都是传闻,是真是假不好说。
沈乔就想,搞不好自己是被人当枪使了。
使就使吧,有利用价值总还是好的。
除此之外唯有林忆的事情叫她烦心。她迂回着提醒过对方几次,但轻描淡写如何点得醒一个待嫁新娘。林忆知道她在徐芸芳那里打工后更是兴奋,巴不得找件全世界最漂亮的婚纱,叫她做件一模一样的出来。
沈乔就想,这事儿真残忍,不管告不告诉她,林忆都得受一回刺激。
长痛不如短痛,这事儿无论怎么铺垫怎么委婉,说出来都是得罪人的操蛋事儿。
于是某天晚上两人在林忆家吃过晚饭,沈乔眼见对方一副明天就要领证的模样,实在没忍住,就把那天看到的事情给说了。
林忆初时像听天书,听完之后摸摸她的额头:“沈小乔,你没事儿吧。”
“我很好,没喝酒也没磕药。我说的全是真的,你信不信我?”
“你觉得我该信吗?”
“很难相信,不过还是该信。走错这一步满盘皆输。”
林忆脸色一变:“沈乔,咱们这么多年朋友。”
“就因为是朋友我才这么说,我不想你以后后悔。”
“后悔个屁。”
林忆在客厅里烦燥地走来走去,突然脚步一顿:“沈乔,你是不是有点嫉妒我?”
沈乔没听明白。
“你跟莫淮安分了,就不想我跟杨一诚好是不是?”
沈乔突然明白了莫淮安之前说的那番话的用意。果然女人要当猪的时候,拦也拦不住。
“你是不是怕我结婚了就疏远你了?我不是这样的人,沈乔,咱们永远是最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