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二楼下来,拉罗伯特到一边,梁袭把自己为什么会关注这起火灾的原因说明。之前没有说明是梁袭不肯定对方是否用了杀害约翰的t2。
梁袭道:“我认为闯入者是事实存在的。我没有对伯爵夫人进行全面的调查,甚至没有片面调查。目前得知只有两个比较重要的信息。第一个信息伯爵夫人是一位圣教信徒,不过她的日常与圣教教义相差甚远,社交需求单纯是玩。第二个信息,温特将军是伯爵的战友,偶尔会来探望战友的遗孤,也就是伯爵夫人。他是伯爵去世之后,唯一一位和伯爵夫人保持往来的伯爵旧友。温特将军遇袭和去世,让人不得不考虑这些事是否和温特将军有关。”
梁袭道:“按照现场来看,我认为闯入者是在寻找某样东西。昨晚的火灾是纵火,原因可能与我有关。对方发现有人开始调查闯入者后,决定最后搜查一次伯爵夫人的家。在没有找到他们想要东西的情况下,他们采取了另外一个手段,那就是纵火。目的不是为了销毁自己闯入的证据与线索,而是为了烧毁他们想找的东西。”
罗伯特道:“我们应该和伯爵夫人好好谈一谈。”
梁袭道:“应该的。不过我认为作用不大,闯入者手笔不小,他们应该套过伯爵夫人的话。可以这么说,如果昨天我没出现,我想这件事就此结束。或许是我昨天出现在这里导致对方宁可杀错,也不愿意放过。闯入者中必然有一个认识我的人,最少知道我的人。”
独眼反问:“会不会太高看自己?”
梁袭道:“希望吧,希望我高看了自己。”
独眼当然知道梁袭没有高看自己,现场的一切说明梁袭说的是实话,但是这件事涉及到温特将军,独眼不能随意做出判断,即使是正确的判断。他也有些迷惘,假设这件事真和温特将军有关,他应该找谁了解情况呢?mi6、国警等都不太可能和这件事有关。
梁袭道:“最好能搞到温特将军的资料。”
罗伯特道:“这比较麻烦。”
梁袭道:“菲奥娜不用白不用,她爸爸是温特将军同事。”
独眼道:“菲尔和温特虽然都在国防系统内,但不是一个部门。菲尔是参谋,是军事人员。温特是文职。打个比方,菲尔所在的参谋部类似总裁,包含了行政,人事,市场等各方面战略经营。温特类似董事会下派到公司的特使,他没有任何决策权和行政权,甚至没有监督权,他的工作将自己看见和了解的公司的经营情况如实向董事会汇报。为了避嫌,温特不和参谋部人员往来。”
梁袭问道:“温特在监察菲尔?或者是菲尔所在参谋部。”
“不,这又和董事会不同。首相可以裁撤国防部长,但是不能直接裁撤参谋部等部门或者人员。”独眼道:“相信我,菲尔不会知道温特太多的事。你们要问应该问国警,国警相当于警察,他们约束所有人的行为。你可以将军方当作一个单独系统,他们有专属警察,也有专属法庭。”
“只能约见国警了解情况。”梁袭说完补充一句:“独眼,别为了防我结果把自己掉坑里去。毕竟我还是可以收买的,你掉到坑里去可再也爬不上来。”
独眼大笑:“这两年成长的很明显。放心吧,现在大家都盯着我呢。”两年前梁袭不会这么说话,两年后的梁袭主导了掌控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