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吧……很有意思。”不得不佩服这个想法,梁袭提出自己疑问:“那为什么袭击律师呢?”
说到这里,保镖长把波比电话拿给波比,是波比姑丈,一位助理警监打来的电话。接完电话后,波比道:“行动部的道路与交通行动指挥部一名交通事故探员收到一枚弹炸,正捧在手里不敢动。”大伦敦太大了,虽然很多警员听说有暴炸案,但没有几个人知道暴炸案的细节。对细节保密也是为了预防模仿犯罪。
虽然这名探员收到了弹炸和律师收到的弹炸一样,也没有纸条提示。作为一线探员,即使是交通案件探员,他还是敏锐的察觉到有危险。实则他打开盖子,看见两根水银管子时就知道不好。
波比若有所思:“莫非是一个顶包案?受害者家属知道肇事者顶包,于是攻击了办案律师,攻击了办案探员?”
保镖长道:“不太可能。”
波比疑问:“为什么?他代表我的意见,他的贡献代表我在本案中的贡献。”先小人后君子。
“无耻。”
“你才无耻呢,这叫领导有方。你见过哪个董事长会写报告的?”
见两人又要开始吵架,保镖长快刀斩乱麻说明:“受害者去世后,受害者的父母无法接受这个现实,一个月后他们离婚。母亲听从心理医生的建议离开了英国,前往东南亚分公司工作。父亲是一名室内装修私人订制设计师,在三年前现场看房时失足从三楼跌落,导致下半身瘫痪,日常只能依靠轮椅活动。在母亲离开后,父亲卖掉了老房子到郊区居住,可能也是怕自己睹物思人,也可能是需要设计灵感。”
梁袭道:“如果这次能拆掉弹炸,我想这个案件很快就会水落石出。”
波比问:“你还没有确定被弹炸挟持的探员就是当年处理交通事故的探员。”
梁袭道:“我又不是警察,哪有精力查那么详细。他即使不是逃逸案的探员,案件和他也有关系。我们过去看看。”
……
贝蒂第一时间到达现场,现场是警探的家。警探名叫苏特,苏特是一位不婚主义单身人士,今天是他的休息日。中午十一点苏特离开家步行四百米到一家餐厅吃了午饭,结账后和女店员聊了几分钟,慢悠悠步行回家看见门口摆了一个和档案袋一般大小的白色大信封。大信封上贴了一张快递单。苏特看了信息,发现是自己的母亲从格拉斯哥邮寄来的快递。警探拿着包裹进入客厅,坐下拿了裁纸刀打开封口,抽出了一个木盒子。和前两枚弹炸一模一样的木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