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萱面上露出一絲酸楚,「我和被告自幼青梅竹馬指腹為婚,為了追上他的腳步,我努力學習各種禮儀課程,可他卻背著我和其他人勾三搭四,縱然如此對我也沒有絲毫歉疚,所以我才會心生怨恨放出視頻戳破他們的姦情。」
「事後被告還說對不起我,可轉過頭又和蘇軟軟勾搭在一起,並且要和我退婚,他把我當成什麼?」
「這種薄情寡義的渣男,我根本就不應該留戀,只是他拿捏住我偷放視頻的事要挾我做偽證,那就說明他一開始是知道視頻是我放的,卻故意把罪名栽贓在原告身上,直到剛剛我才想明白,他這種人有什麼是做不出來的?今天我替他做了偽證,第二天他就會來對付我,那我為什麼還要給他抓住把柄。」
「至於拍下那對耳環,也是因為我喜歡而已,順便為慈善助力,難道這也有問題?」
她條理清晰,旁聽席看齊勻的眼神更是透著異樣,沒想到他居然這樣對自己的未婚妻,霍家這些年也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他齊家的事,他這不是把別人臉面丟地上踩嘛,人家又不是傻子,當然知道反抗。
只有齊父一直捂著心口,仿佛心梗又要犯了,他早就知道這個霍萱心機深沉,但沒想到會狠到這個地步,這個時候出來反口,這不就是擺明要把兒子送進去!
可他又不能告霍萱侵犯隱私權,不然到時候徹底得罪了霍家,兒子又進了監獄,他們齊家就真的舉步維艱了。
隨著霍萱下去,齊奚也作為被告證人上庭,他神色並不樂觀,哪怕是傻子也知道如今的局勢對大哥十分不利。
「證人,請問你為什麼要當眾指責原告惡意抬價?」被告律師神色越來越凝重。
齊奚想也不想就把罪名往身上攬,「我和原告關係不合以久,再加上我詢問了霍萱,也是她說是原告讓她抬價,所以我才會去質問,這事和我大哥沒有任何關係。」
聽到這,蘇彌慢悠悠的道:「哦?正常人都知道那副耳環不值得那個價,你為什麼還要費盡心思拍下它?後面你又把耳環送給了誰?」
聞言,齊奚仿佛像卡了喉嚨,視線不由投向旁聽席的蘇軟軟身上,五指逐漸緊握成拳,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他要怎麼說,如果說自己不惜高價拍下那對耳環送給了軟軟,到時候所有人都會覺得軟軟勾三搭四,以後還怎麼面對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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