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上有指紋不代表那把槍就是我當事人的, 因為這一批保鏢也是我當事人經過他人介紹而僱傭的,很有可能是商業布局,因為最近我當事人的公司正在進行一項大項目, 有可能會危害到某些人的利益, 所以就有人故意栽贓陷害,想讓我當事人的公司徹底失去競爭力。」被告律師據理力爭道。
檢察官則皺了皺眉, 「被告律師說的這些都沒有證據, 而我們已經收集到槍枝上存在被告的指紋, 上面甚至還殘留被告常用的香水味, 只有經常攜帶才會染上這種味道, 而房間裡其他保鏢沒有任何一個人身上有這種氣味。」
「另外, 這種香水是被告在某品牌的獨家定製, 全球只有被告一人才有, 其他人無法通過任何渠道購買。」
聽到這話,被告律師頓時扭過頭看了看裴慍, 他要怎麼說這個裴總……
「投放違禁氣體這個我們也已經調查取證, 被告的助理曾經去過那間房, 並且和大堂經理有過非正常交易往來,而被告的助理目前下落不明。」
「此案還涉及另外兩個人,其一就是證人齊勛, 根據證人的口供,他是去和受害人談合作的,房間也是由大堂經理提供,只是中途出現了另一個人,也就是高銘, 他是河遠集團前總裁齊勻的助理,至於他為什麼去那裡不得而知, 至今他和被告的助理一樣下落不明。」檢察官如實道。
旁聽席格外平靜,似乎對於這種事已經見慣不慣,不用腦子都能想到那兩個人去了什麼地方,多半是被滅口了,有時候為了成千上億的利益,用點手段自然是常見的。
只是這事居然還牽扯著齊勻,那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齊勻試圖報復甦彌,不然以那個齊總的性格怎麼可能咽得下這口氣。
誰知道這回碰到了硬茬,這個蘇大小姐也是個奇人,說她瘋癲,偏偏她每次到關鍵時候說話做事都十分有條理,可要說她理智冷靜,每次她又總能在意想不到的地方打人。
只是這種事多半都是私下調解,從來沒有人搬到法庭上來說,唯獨這個蘇小姐不同,現在和她說句話都要擔心會不會被告上法庭。
「大堂經理也已經招供,聲稱和被告助理有過這方面的交易,那就是當天不要讓任何人進入包廂,而且事後也要記得開窗通風不要留下任何痕跡,只是誰也沒有想到受害人在那種情況下還能報警。」
「不管受害人身手如何,有沒有遇害,這都不是被告實施犯罪的理由,我們應該慶幸受害人沒有遇害,而不是因為受害人沒有受到傷害,而削弱她受害者的身份。」檢察官正聲道。8一⑷八1流96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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