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喬不解,「是什麼東西?」
「這是我從羌人手中獲得的秘藥,此物有強大的催情之效,只需稍稍溶入酒中,等皇帝飲下,自當對你難捨難分。」連勝解釋道。
他一臉淡定的說出這話,連喬只以看怪物的眼神看著他,「你瘋了?讓我對皇上用藥?」
連勝面上很是不屑,「你懂什麼,此物又無毒,無非夫妻之間助興所用。父親還指望你早日生下皇嗣,為我們連氏增光呢!你倒這樣懈怠,真是無能!」
他硬將那小盒塞到連喬手中,才施施然告辭離去。
紫玉倒茶回來,不見了人蹤,驚奇問道:「二公子呢?」
「已經回去了。」連喬說道,心中又多了幾分憂思:從連勝的表現來看,連家人恐怕都是囂張無腦的秉性,還惦記著家族榮耀,這樣下去,恐怕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連喬對這一家子並沒多少感情,惟願自己別被他們連累才好。
況且,連家的手伸得也太長了,居然還關心起皇帝床笫間的事來,這樣下去,她想清清靜靜的避寵簡直難上加難。
可若不避寵,就得全力爭寵,宮裡的女人很難對付,皇帝更難對付——連喬可沒把握虜獲這位天子的心。
且不去想它吧,等到了真要做出決定的時候,再決定不遲。
連喬唉聲嘆氣一陣,將琺瑯盒收進床底秘密的箱子裡,說不定哪一日能派上用場。
這一晚皇帝仍來她宮中,連喬還以為他還和從前一樣,略坐坐就走,卻不料楚源忽然盯著她,「朕聽你兄長說,你的病已大好了,如今瞧來,氣色果然紅潤了不少。」
他話里甚至帶了半分促狹,是調戲之意。
連喬裝作臉紅的低下頭去,心裡已將連勝罵了千遍萬遍:這個連勝,存心給她找麻煩!
楚源輕輕抬起她的下巴,看著那兩片紅潤的唇瓣,嫻熟的撬開牙關闖進去,一手還握著連喬的後腦勺,免得她往後仰。
連喬恨不得乾脆咬斷他的舌頭。
一吻結束,楚源臉上仍是平平淡淡,他張開雙臂道:「替朕更衣吧。」
連喬的身子有些發僵,想不到皇帝今晚就要在這裡留宿,這一天還是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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