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可就有幾分醉意了,連喬聽著更是驚詫,方才席間她與皇帝話都沒說半句,原來皇帝還會留意她喝了幾杯酒麼?
她只能低首下心的道:「酒醉是一則,再則臣妾不慣車馬,腦內暈眩,才想進來歇一歇。」
中途離席確有點不識禮數,她忙補充道:「臣妾不慣熱鬧,請陛下見諒。」
「哦?」楚源若有所思。
想到皇帝是個多心的,或許猜疑她有什麼圖謀——雖然的確如此。連喬幽幽的嘆道:「一別京城已有千里,臣妾總是在想,不知慧慧在宮內過得好不好,宮人們會不會好生照看她,小兒無知,恐怕他們存了輕慢之心也是有的。」
「原來你是擔心這個,」楚源翻身抱住她,「這卻不必。公主是朕的女兒,誰敢怠慢?除非有人活膩了。」
「陛下嘴上說得輕巧,其實還不是漠不關心。」連喬咬唇嗔道,「我倒不信您還記得咱們的女兒,方才在席間敬酒敬得那樣熱絡,那北漠公主的眼睛都能在您身上鑽出兩個窟窿了!」
「原來你為這個不平!」楚源搓了搓她的頭,朗聲笑道:「別人想盡些地主之誼,朕這個做客人的難道反推脫不成?」
「自是不必,那樣的美人為您敬酒,想必陛下心裡早就樂開花了吧?」連喬乜斜著道。
席間呼延麗的確熱鬧得過了分,連喬不知道北漠的風俗如何,看他們臉上卻是一臉淡然,至於孫柔青她們幾個,則恨不得把呼延麗豐滿的身子一口咬成兩截似的。
連喬提前離席,的確也有這方面的緣故,但並非吃醋,而是覺得看了傷眼睛——帳內生著篝火,到處暖融融的,那北漠公主也就放心大膽的展現健美身段,穿的少露得多,有幾回倒酒的時候不慎將火辣辣的酒滴進了胸前「溝」里,男人們的眼睛都看直了。連喬即便是個現代人,看了也覺得臉紅心跳。
楚源順勢在榻邊躺下,歪著頭向她笑道:「你把朕想成什麼人了,見一個愛一個?那呼延麗是生得不錯,難道朕就要將她帶回京不成?」
「也未嘗不可呀!」連喬幽怨的道。
「誰家在熬老陳醋?酸味都飄到朕的鼻子裡來了!」楚源作勢往空氣中嗅了嗅,氣得連喬舉拳要捶他。
楚源僅用一隻手就將她兩隻細細手腕包住,輕鬆適意的笑道:「你看你,沒來由吃些什麼乾醋,朕如何可能帶呼延麗回京?」
「此話怎解?」連喬一時轉不過彎來。
楚源痛恨她的遲鈍,「你啊!倒不想想,朕若領她回去,是作妻還是作妾?」
他這麼一說連喬也就明白了,堂堂北漠大君的女兒,自然不可能充作別人的媵妾。可若要呼延麗做大興朝的皇后,她卻不具備此種資格,哪怕如今後位空懸也一樣。楚源不會娶一位異族的正妻,更不會讓她生下皇族的血脈,否則豈非將大好江山拱手讓給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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