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也奇怪,自從生下公主之後,連喬的肚子便再無動靜。無論這是老天爺的恩賜或懲罰,連喬都希望老天爺不要改變心意——謝天謝地,她真的不需要孩子,誰愛生誰生去吧!
可是皇帝都這麼說了,連喬只能違心的表示一下內疚,「臣妾無能,不能為陛下誕育後嗣。」
楚源拍拍她的後頸,嘆道:「不怪你,大約是朕無德,上天也不願賜福於朕。」
無得有偶,連喬也是這麼想的,楚源肯定是前世造孽太多——當然他今生做的孽也該不少,但凡當皇帝的,手上就沒一個清清白白的。
見他心情低落,連喬只得勉力勸慰幾句,估摸著扭轉些許,她便將學騎馬的話稍稍吐露出來。
「騎馬?朕怕你學不來。」楚源搖了搖頭,盯著她纖巧細膩的脖頸。
騎馬不過是個幌子,當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連喬拉著他的衣袖笑道:「陛下就這樣瞧不起臣妾麼?您這樣說,臣妾反倒非學不可了。好不容易來草原一遭,若整日將自己關在帳篷里,臣妾也覺得怪悶的。」
兩人才盡魚水之歡,無論女人提什麼要求,男人都應該答應,何況連喬用的又是這樣撒嬌的口氣。
楚源也便鬆口,「罷了,朕為你布置幾個周密的侍衛,隨你怎麼鬧去罷。」
「侍衛們懂得什麼,見了臣妾大氣也不敢出,學著更沒勁了。臣妾想,不如就叫哥哥教我。」連喬幽幽的道,「從前在家中時,兄妹倆尚且能說幾句話,自進了宮,便連面都見不上幾遭了,臣妾與哥哥生分不少……」
她畢竟年紀尚輕,一個人在宮中無依無靠的,難免思家。
楚源通情達理的點頭,「也好,正好你哥哥就在此處。由他指點,朕也能放心許多。」
連喬的要求得到滿足,心情自然舒暢,她痴痴笑著,摟著楚源的脖子,在他臉頰上印下一個香吻——得到這樣的犒賞,楚源便覺得,答應這女孩子無論怎樣的要求都不為過。
次日連喬早早起身,皇帝反倒還酣睡著,連喬也懶得催促,橫豎不用上朝,由他怎麼折騰去吧。
但是出帳門時,崔眉投來的目光就有幾許意味深長,還裝模作樣的咳嗽了兩聲,「娘娘閒時也該勸誡陛下,該保重身體才是呀!」
估計他以為皇帝昨夜被連喬榨乾了,今早才起不來。
連喬只覺無語,她有些懂得古時那些妖妃所遭受的冤屈了:敢情當皇帝的個個都是正人君子,若沒人勾引就能變成柳下惠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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