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曜記性不錯,想了想道:「仿佛是被襄嬪娘娘給叫去了。」
說是身邊缺個針線好的,讓她們幫著參謀參謀。
四爺沉下臉來,這般看來,似乎不是簡單意外。他對宮中勾心鬥角並不陌生,自己也經歷過,可是算計到孩子頭上,是可忍孰不可忍。
看弘曜有些驚魂未定,雲鶯便讓挽星先帶他回去休息,這廂卻望著四爺道:「您看,是襄嬪跟王嬪娘娘爭風吃醋麼?」
似乎對方不是衝著弘曜來的,只是單純想對十八阿哥動手。
四爺的直覺卻告訴他沒這般單純,「倘十八弟真有個三長兩短,咱們的弘曜必然脫不了干係。」
哪怕不曾溺亡,只是生場大病,也足夠讓王嬪遷怒到雲鶯頭上了。
四爺忖道:「這段時日你與王嬪走得很近麼?」
雲鶯點頭,「倒不為別的,只是替孩子們著想罷了。」
就像學校里家長們的茶會,她跟王嬪表現得和睦些,兩個孩子相處起來也更自在。
可在外人眼裡,這或許便是種結盟的信號。四爺嘆道:「這陣子,你就好好養病吧。」
雲鶯不滿地撅起嘴,「難得出來一趟,倒讓我躺床上挺屍?」
「別說些不吉利的話。」四爺身為古人還是挺忌諱的,可看雲鶯一臉委屈,到底軟和下來,「過幾天就到揚州府了,你暫且忍忍罷,到時再下地不遲。」
雲鶯方才答允,橫豎養病也挺快樂,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妯娌們還得捏著鼻子前來慰問——看她們個個不情願的模樣,雲鶯心裡舒坦極了,這才叫惡人自有惡人磨。
也幸虧有她多此一舉,雲鶯與王嬪並未產生嫌疑,王嬪反而感謝她肯捨身相救,否則十八阿哥泡的時間再長點,還真不知會怎麼樣。
而襄嬪儘管徒有嫌疑卻無明確犯罪證據,康熙還是下令將其貶為貴人,至於日後位份還能否再升回來,就得看她表現了。
為了這個,襄貴人頗有怨言,王嬪則是頗為痛快,甚至嫌萬歲爺處罰得太輕了,這種毒婦活該處死才好!
雲鶯想起素日所見所聞,覺著襄貴人高氏無非尖酸刻薄些,似乎不至於害人子嗣這樣狠毒,不過她支走乳母的時機太過湊巧,叫人不得不想入非非——就算為爭寵,除掉十八阿哥又有何用?王嬪膝下可還有兩個站住了的阿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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