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云鶯對於死過人的房子天然有種忌諱,儘管四爺答允她以後仍住在西苑,但云鶯仍要求將正院重新修葺一番。
如此折騰倒得大幾個月工夫,這令想補辦婚禮的四爺十分無奈。
雲鶯故意道:「您這樣沒耐性麼?」
無疑語帶雙關,兼指床笫間那點事。
四爺擰了擰她的臉,氣咻咻地走了——自然是找工匠去,愛妻吩咐焉敢不遵?
等到府里煥然一新,已是金秋佳節碩果纍纍,而西苑亦張燈結彩喜氣洋溢。
四爺望見座上一左一右兩位高堂,方才明白雲鶯用意:敢情她這段日子都在幫忙說項,就為了讓德妃與顧嬤嬤相逢一笑泯恩仇。
是否真的冰釋前嫌不好說,至少今日兩位老人家都肯做做樣子。
德妃難得一臉慈愛,「拜完了快入洞房吧,別叫人家等急了。」
顧嬤嬤的笑意則帶點促狹,她早在被褥的夾層里塞了本春宮秘笈,以作助興之用,但願小兩口能發現——老是一種姿勢難免會膩嘛。
趕走了企圖看熱鬧的閒雜人等,又讓挽星將弘曜盯牢,省得臭小子前來煞風景,四爺方才小心翼翼推開房門。
燭火輝映下,麗人身著紅衣、頭蓋喜帕,端然坐於床側。
四爺不自覺咽了口唾沫,用發抖的手輕輕挑開那條朱紅色的蓋頭,雲鶯嬌美無限的面容頓時映入眼帘。
她含笑招他上前,「四爺,您聽聽妾身心慌不慌?」
自然是慌的,因他與她有同樣的感受——四爺按著胸口,只覺那處一突一突,跳動得格外厲害。
如同他初見她的那刻,他便決定要放縱一回。
只此一回,足矣。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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