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將軍擅長鐵鞭,待他從江都回還,我便讓他來教你。」
「是。」阿鶯雙眼晶亮,一身精氣神兒英姿勃發。
就在阿婉訓練阿鶯的這段時間,徐州那邊的戰況又發生了很大的改變,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彭城本地豪門打開城門恭迎曹操入城之事,又將陶謙給氣的吐了口血。
至此,除東海,下邳,廣陵外,徐州盡歸曹操之手。
陶謙疲累至極的睜開眼睛,仰頭望著塌邊坐著的妾侍,輕輕咳嗽了一聲。
那正在打瞌睡的小妾一下子驚醒:「主君,您醒了?妾現在去喚大夫。」
「不用,不難受,倒水。」
「是。」
小妾連忙倒了杯溫茶,然後將陶謙扶起來靠在自己的懷裡,將手中的水餵了下去。
「如今……外面情況如何了?」他氣喘吁吁的問。
「妾不知。」小妾低下頭來,很顯然這樣的事情她是不該多言多語的:「妾去喚幾位先生來?」
「也好,去吧。」
「哎。」小妾脆生生的應了一聲,連忙起身去找陶謙的謀士了。
很快,陶謙的謀士們就來了,走在謀士隊伍倒數第二個的謀士,有些病歪歪的模樣,身形消瘦,臉色也有些蒼白,陶謙看過去,一眼就望見了這個病歪歪的謀士。
「這是……」
「主公,此乃吾之好友,徐元直徐先生。」說話的乃是陶謙之謀士笮融。
只是陶謙一向不喜他,因為他乃是徐州本地豪強,為人貪婪,經常挪用軍中糧草筵席飲宴,陶謙為安撫徐州豪門,素來對他忍讓萬分,只是到底對他十分不放心,許多事情都不與他知曉。
如今,他引薦來的謀士,陶謙就先帶了三分偏見。
徐庶也十分低調,行了個禮便退下了。
笮融看著陶謙不重視徐庶,不由得內里有些惱怒,好容易熬到陶謙問話完了,才帶著徐庶回到自己家中,家中女眷早已將餐食準備好了,兩人回來修整了一下就落了座。
「兄台,真是對不住了,我們徐州本地人啊,在主公那兒啊,實在趕不上話。」笮融一口將酒樽里的酒給喝了個乾淨。
徐庶也舉了舉杯,不過只是意思一下的抿了一口:「我身子不好,不能多飲。」
「無事無事,你體弱,少喝些也無妨。」說著,又是一杯酒下了肚。
笮融是真愛喝酒。
「如今曹公來勢洶洶,陶公被圍郯縣,開陽也已陷落,不知公心中可有思量?」徐庶輕輕咳嗽了一聲,臉色比之前稍微嚴肅了些。
「思量?」笮融有了些醉意,說話也有些大舌頭了起來:「我倒是挺瞧好那位曹公,只可惜啊,那位曹公恐怕看不上我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