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氏呢?讓她過來見我。」
「公子……」萬花弟子接過藥:「我勸你還是趁早喝藥吧,州牧事多,無暇見你。」
袁耀搖搖頭:「不,她不來見我,我不喝藥。」
他心知求他們將他放出去尋曹氏是不可能的,可他也篤定曹氏此時不會讓他死,所以,他一定要見到曹氏。
「那就對不住了。」
萬花弟子有些不耐的伸手一把捏住他的下顎,直接拿著藥碗對著他的嘴給灌了下去。
「咳咳咳——」袁耀撕心裂肺的咳嗽了起來,只是那藥也一口不剩的全數進了他的肚子,這會兒摳都來不及了。
萬花弟子冷笑一聲。
想他不知給多少孩童灌藥灌出來的經驗,不過是個病秧子罷了。
咳嗽聲漸止,袁耀捂著嘴巴滿眼絕望,竟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是好,他仰面躺在榻上,抬手搭在自己的胸口,突然……好似發覺什麼的猛地坐起,伸手胡亂的在身上摸了摸。
不見了!
他的印信不見了。
難道說……是被曹氏拿走了?
袁耀一瞬間臉色慘白無比,眼前一黑,再也熬不住的昏死了過去。
另一頭阿婉他們確實如袁耀所想,拿著袁耀的印信做憑證,帶著一封袁耀的『親筆』書信,由唐藥兒親自帶隊,帶著剛從巨野回來的馬超與幾名精英弟子,往袁氏一族的塢堡而去。
站在城門外,阿婉目光悠遠的望著他們漸漸消失的身影。
郭嘉伸手托住她的後腰:「不要想那麼多,如今世道紛亂,能者居之罷了。」
「嗯,只是有些唏噓罷了。」
郭嘉淺笑,拍了拍她的背:「唏噓作甚,倒不如搏一把。」
「夫君。」
阿婉回過頭,對著郭嘉笑了笑:「會不會覺得我不安分?」
想當初唐氏雖然沒有說出來,但是眼底對她的不待見幾乎都快溢出來了,所以當初她才不曾堅持收荀靈為徒。
「對當今男兒來說,夫人所作所為確實有些離經叛道,不過對為夫來說,卻覺得正合適。」郭嘉對著阿婉眨了眨眼睛,臉上露出狡黠的笑,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正好,壞鍋配爛蓋,恰好一對。「
「你這說的什麼呀。」
阿婉伸手拍開他的手,嬌嗔的瞪了他一眼:「誰是壞鍋,誰是爛蓋?」
郭嘉:「……」
「咳。」郭嘉掩飾的輕咳一聲:「前幾日收到了阿統的來信,他已經成功投入劉表座下。」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