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他看向顧南墨邀功道,「墨哥,你看我捆的還行吧。」
何止還行,這個手法怎麼看都不像是第一次捆。
杜強開始鬧了:「你們簡直是一群瘋子,這還有沒有天理了,殺人了,放火了,到底還管不管啊,憑什麼把我給捆起來,你們這樣做難道就真的不想問我為什麼我的邀請函是乾的上面還會有別的內容嗎?」
當然想知道啊,可是我就是不說,還要表現的毫不在意的樣子。
顧南墨拿著紙巾擦拭手掌,目光一直盯著自己的手掌,看著亳不感興趣的模樣,語氣輕輕地說道:「之前是有那麼點興趣的,但是你實在太吵了,忽然就不想聽了,所以你現在不用擔心有人會問你了。」
不擔心才怪,他本來就以為自己的手裡有這個籌碼才敢作這個大死,要不然他也不敢這麼沒有腦子,剛剛他只是想在大家的面前找回一點面子而已。
可現在顧南墨竟然跟他說不想聽了,那哪行啊,看著別人也不會像是會把他給放了的樣子,那今晚他就要被這樣捆著度過了,那他不干。
杜強憋了半天,臉紅脖子粗地說道:「你要是真的想聽,我也不是不能說,不過你要答應我個條件。」
眾人都豎起了耳朵,說不對這事好奇那是假的。
「那別說了,」顧南墨將用完的紙巾展開,對著有陽光的地方,仔細地看著,邊看邊說道:「沒條件我都不想聽,你還想加條件。」
聞白跟著附和道:「墨哥說的對,我們現在不想聽了,按照墨哥的智商他肯定能夠想的出來。」
杜強:「我就說,你們憑什麼不讓我說,我……」
「對了,你們說的還有一個人的邀請函是乾的,是誰啊?」沈甜忽然打斷杜強的話問道。
這個問題也是眾人感興趣的。
第5章 多出來的邀請函
顧南墨的目光停在聞白那裡,意思不言而喻。
「我沒藏邀請函,」聞白翻著自己的口袋,迫切的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拿出了另外摺疊在一起的紙,打開後卻傻了眼,「不對,我的身上怎麼可能會有這個東西……」
他手裡拿著的是一份邀請函,只不過名字被人給塗掉了。
聞白看著放在桌上的那份被打濕了的邀請函上面還寫著他的名字,可是他的口袋裡已經再沒有其他的紙了。
「你怎麼有兩份邀請函,你的生死狀去哪了?」
杜強帶著些幸災樂禍問道,他覺得下一秒就能看到好戲了,再一次把自己的處境給忘的一乾二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