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墨回頭,一臉茫然的看向杜強,說道:「你還惦記這個事啊。」
這一句話差點把杜強氣的吐血,他的臉色越來越黑,「那你們就打算把我捆在這裡不問了?你們是不是忘記了廣播裡的話了,這裡是推理遊戲,沒有信息,後面你們要怎麼過?」
他現在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一股腦想到什麼就都跟著吼了出來。
「你這麼想說的話也行,那你說吧。」顧南墨說。
這個時候已經走到門口快要走出去的沈甜的腳步頓了一下,似乎是不想走了,但是現在又不好說不去了。
跟在旁邊的沈圩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
杜強這邊愣了下,他本來打算顧南墨如果還不讓他說的話,那他就要破口大罵了,誰知道顧南墨忽然同意了,這下他不知道用什麼樣子的表情來面對了,一下子沒有控制好情緒。本來橫肉亂飛的臉扭曲的利害,「就這麼同意我說了啊。」
他忘記了,顧南墨又沒有把他的嘴巴給堵上,他如果想要說話,一直都可以說,只是因為顧南墨的話讓他先入為主的認為要顧南墨同意他才可以說,這也正合了顧南墨的意。
正在氣頭上的杜強當然看不出來這裡的貓膩,他繼續說道:「是有個人告訴我的。」
「誰?」顧南墨問。
杜強:「不知道,我沒有看到那個人長的什麼樣子,看著身高應該是個男的,聲音壓的很低,感覺年紀應該不會太大,他戴著面具,告訴我在邀請函上會有信息,要放在陽光下曬,但是要在乾燥的情況下,如果沾了水之後再曬就看不到了。」
他的這話一出,其他的人火氣就上來了。
「你既然知道沾了水再曬就看不到了,你還把水潑在那些邀請函上,你是安的什麼心思,是想要所有的人都死吧。」李國兵吼道。
聞白:「你既然都沒有看到對方的臉,你是怎麼知道對方的年紀應該不大的?」
「我是沒看到臉,但是我看到了他的手,那雙手皮膚細膩,指骨細長,大小一看就是個年輕男人的手,就算看不到臉也猜的出來大概是跟顧南墨差不多那一掛的小白臉的長相。」杜強說。
聞白聽到這話就不樂意了,說道:「你說話就說話,怎麼還人身攻擊呢,聽你的那個語氣酸的,我墨哥長相怎麼了,帥瞎你,你就嫉妒吧。」
顧南墨:「那個人原話是怎麼說的,他有說他是誰嗎?為什麼要找上你,讓你做什麼?你是還有事沒有說出來吧。」
他的手按在杜強的肩膀上,彎下腰,皮笑肉不笑地看著杜強。
「他說如果晚上這些邀請函沒有沾到水的話,我就會死,要不然我也不會動手,只是沾了水,我就可以不用死了,你們也沒有什麼損失,反正就算我不那樣做,你們自己也會那樣做的。」杜強說。
顧南墨的臉色冷了下來,聲音更加冷地說道:「到這個時候了你還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