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應該沒有得罪過你。」
他又過去檢查聞白肩膀上的傷口,沒什麼問題,接著走到沈圩的面前,此時的沈圩還在專心的玩著他的益智小遊戲,鍾一木的手擋在屏幕上,「既然受了內傷,就讓手機休息會吧。」
這句內傷怎麼聽著都有種諷刺的意味,在不久前沈圩剛說的自己要是有內傷怎麼辦,這麼快就被刻薄回去了,這個性格還真的是一點虧都不願意吃。
「你好像對廣播裡的話一點也不意外,對於我們這些人的出現也不意外,對什麼都覺得是理所應當的樣子。」沈圩說。
鍾一木從藥箱裡拿出一盒藥遞給沈圩,「我只需要做好份內的事就行了,其他的不是我需要關心的事,你們的名字登記簿上都有,至於廣播,每天上面要通知的事多了,誰知道上面說了些什麼,如果是單線路只通知這邊,遊輪這麼大,我們也聽不到。」
「你去哪了?」顧南墨問。
鍾一木勾起嘴角笑了,看了眼廣播的位置,說道:「檢查完了,藥也給了,這邊就沒有我的事了,今天我那邊有點事,各位可能要找不到我了。」
沒有回答顧南墨的問題,快速的收拾好藥箱。
「夜晚不要亂跑,甲板上的風不是那麼好吹的。」
丟下這一句話,人十分瀟灑的離開了。
聞白:「墨哥,鍾醫生說這些是什麼意思……」
他用手擋著嘴巴,聲音小了不少,說道:「他不是消失了嗎?房間裡那個樣子,現在怎麼像個沒事人一樣,還有阿婆是怎麼知道鍾醫生的事的,她的反應很不對啊。」
顧南墨:「你叛逆嗎?」
「啊?就還好吧,我現在雖然年紀不大吧,但是我很成熟,」聞白用著右拳捶著左邊的肩膀,「墨哥,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拖後腿的。」
「不,你叛逆。」沈圩把手機收了起來。
「你墨哥現在需要你叛逆。」他說。
顧南墨「嗯」了一聲,「你現在正是叛逆的時候,所以會有些出格的行為也很正常,晚上想要吹個海風,看看夜景,但是因為膽子小,想要我陪著你一起去。」
「是我們陪著你一起去。」沈圩更正了下。
啥玩意,聞白同學懷疑要麼是他瘋了,要麼就是這兩位瘋了,他剛剛是聽到了什麼,要他叛逆嗎?怎麼叛逆來著。
聞白:「可是鍾醫生不是說晚上最好不要亂跑嗎?海風不好吹,這是他的原話啊。」
「我們是這麼聽話的嗎?」顧南墨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