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餓了,很餓,需要去拿吃的,剛想轉身,被聞白拉住了。
聞白同學用手指了指廣播的位置,小聲地說道:「墨哥,再看看,萬一還有其他的沒說完呢。」
那位說話總是斷斷續續的,忽然來一句考驗大家的心臟。
咕嚕咕嚕,肚子又叫了,那種眩暈的感覺再次出現。
顧南墨心裡煩躁,忍了下來,畢竟現在他們在明,對方在暗,就再多等幾分鐘,雖然昨天廣播在說話的時候他去拿了東西,但是誰知道會不會在他的腳剛賣出去的時候來一句不可以單獨去拿食物。
畢竟昨天也沒有要求大家要一起吃飯。
一分鐘後,那個慵懶的聲音又開始說話了。
【怎麼,各位好像看著都不怎麼餓的樣子,什麼吃的都沒有拿,是做的不好吃嗎?】
這一次聲音中除了一如既往的懶散,還多了絲調侃,看起來心情還不錯。
「我們在等你說可以開始拿食物,請問現在可以去拿了嗎?還是我們需要一起去拿,可以單獨拿嗎?」顧南墨問。
在一旁的聞白為他墨哥捏了一把汗,他就開了會小差,一個不注意,他墨哥就開口了,他雖然攔住了他墨哥的腳步,沒有想到他墨哥藝高人膽大,回話一點都沒在怕的。
難道沒有看到別的人頭低的都快要碰到桌子了嗎?
大家都以為廣播背後的那位一定因為顧南墨的話要生氣了,因為顧南墨說話的時候總是冷冷淡淡的,哪怕是很客氣的話,聽起來還是容易讓別人誤會是不客氣的在挑釁。
廣播裡忽然傳出了低笑聲。
【還挺聽話,那就去拿吃的吧,以後我說完可以吃飯了就是可以去拿食物了,就不用特意等我說可以去拿了。】
【至於你問的需不需要大家一起過去拿,這個你們如果非要一起的話也可以,我不強制。】
【其實我這個人非常好說話的,大家不要那麼緊張,有什麼問題都可以跟我問,但是最好不要選擇在我睡覺的時候。】
那你一天到晚都在睡覺,也就是婉轉的在告訴大家最好不要問你問題了唄。
顧南墨:「請問,我們今天能見到船長嗎?」
他一說話,其他的人連呼吸都不敢大聲了,甚至有人想要過來捂著顧南墨的嘴巴讓他不要再說了。
【我不知道。】
【關於遊戲中的內容我是不會回答的。】
【前面的規則已經說的很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