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光線有些暗,我可以拿到光線好一點的門邊看嗎?如果您害怕我拿著跑了的話,您可以一起過去,可以嗎?」顧南墨問。
他當然希望亞伯一起跟過去,要不然聞白這邊怎麼有足夠的時間拍照。
亞伯猶豫了,顧南墨懷疑對方是看出了他的想法,不過亞伯很快又開口了,「可以,不過你的時間不多。」
從頭到尾,亞伯的注意力都在顧南墨這邊,就好像聞白這個人壓根就不存在一樣。
顧南墨把扣子跟照片拿到門邊,順便把亞伯給帶了過去,聞白在後方快速的翻著本子頁面拍照。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剛到九點。
亞伯:「時間到了,東西放回原處,請回吧。」
兩人回頭,聞白剛好在前一秒把本子合上,手機揣回了兜里,繼續低著頭。
亞伯前腳拿著盒子離開,顧南墨和聞白後腳跟著出去。
「怎麼樣,看到了嗎?」沈圩靠在門邊。
顧南墨:「走遠一點再說。」
他一點都沒有懷疑沈圩為什麼會找到這裡,而且悄無聲息的,連亞伯都沒有發現。
走了大約五分鐘,空蕩蕩的,今天連海鷗都沒有了,靜的嚇人,每一步踩下去都有種不真實感。
「澤爾的東西並不多,但是我覺得應該還有其他的東西,字跡我看了,很像,但是不能說完全一樣,可能是不同年齡段寫的,日記本我只來得及看到前面,後面還沒有看。」顧南墨說。
「那些東西我目前還沒有猜出來為什麼會留下,船長也不願意說,當然現在也可能是不敢說,但是我很確定,船長一定知道,再多來幾趟,他會開口的。」他說。
沈圩:「我看了,船長在離開的時候腳下是沒有水漬的,找遍了也沒有看到杜強的身影,海面一直風平浪靜的,我找工作人員打聽過,並沒有什麼東西落水,我以自己的東西不見了去調了監控,你猜我看到了什麼?」
「監控里沒有看到那位船長。」顧南墨答。
「你竟然知道,」沈圩有些驚訝,「不過你沒有說全,我看了那一段的監控,不僅是沒有拍到那位面容浮腫的船長,同時也沒有拍到杜強。」
「當然監控並沒有壞,其他的人都有,唯獨少了那兩個,我去找陳敏問了,我說知不知道杜強去哪了,她說退房了,遊客名單上已經沒有這個人了。」他說。
聞白往顧南墨的邊上躲了躲,說道:「沈圩你這也太嚇人了吧,早上我明明都看到的,監控里怎麼會沒有,會不會是什麼高科技的手段,把兩人從視頻中給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