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白同學在關鍵的時候腦子是非常好用的。
一般情況如果是三個人遇到這樣被排除在外的情況,肯定是要擔心下自己是不是被選中了,下一個死的是不是自己,哪裡還能安心的思考別的事。
但是聞白同學,跳脫的思維,在他墨哥準確的說了沒事之後,對他墨哥非常的信任,心態瞬間就穩了開始思考。
顧南墨:「不排除這種可能。」
「那麼那頓飯吃的就沒有那麼簡單了,你說那位這麼做是為了什麼,一個警告讓我們晚上不要亂跑,還是用另類的方式提供線索,還是在篩選人?」沈圩問。
顧南墨:「或許不讓我們這麼早過來是為了救我們也說不定,如果我們在前面一點的時間趕過來,可能會撞見什麼,諸如這朵哭臉向日葵。」
雖然鍾一木這個人說話的時候真真假假,但是他直覺去吃的那頓飯像是故意的要占用他的那段時間,但是又不讓他在那裡呆太久,一切都幫他給算好了。
那麼是不是下午配合調查火災的事也算好了。
火災跟哭臉向日葵又有什麼關係,風鈴呢,這個風鈴是什麼,出海的人盼望著晴天,會祈求是個好天氣,又為什麼是哭臉呢?
或者說那個人就不希望是晴天,一個人在什麼樣的情況下才會在出海的時候祈求不是晴天呢,是還沒有出行的時候就是那種心情,還是出行之後遇到了某些事,忽然改變了心情呢。
……
「墨哥,墨哥,你怎麼了?」
顧南墨這才發現自己想事情的時候太投入了,回神之後發現聞白的臉色有些不對,還一直衝他使眼色。
順著目光看過去,陳敏正冷著一張臉站在那裡,手裡好像拎著個袋子,露出了紅色的一個角。
這下顧南墨明白聞白的臉色為什麼不對勁了。
陳敏:「我是來給各位送邀請函的。」
這話一出,餐廳里的人臉色都變得多少有些不對勁,他們對三個字已經有心理陰影了,顧南墨忽然感覺一陣頭暈,眼睛有些看不清楚。
緩了會,終於恢復正常。
「需要幫你叫醫生嗎?你看著情況不太好,」沒等顧南墨回答,陳敏拿起了工作牌在上面按了會,「請來趟自助餐廳。」
顧南墨:「不用管我,你請繼續,送什麼邀請函?不是讓我們配合火災的調查嗎?」
「火災自然也是要調查的,但是那是下午的事,」陳敏把工作牌別在口袋上,「宴會是在晚上,不耽誤,我按照要求來送邀請函,給你們足夠的時間,好讓你們準備。」
她從袋子裡把一沓紅色的邀請函放到了桌子上,「要盛裝出席。」
陳敏手指著顧南墨身上的這身衣服搖了搖頭,「你昨天穿的那套挺合適的,今天的這套不行,進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