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換過來的,這裡排座位的時候也太坑了,我懷疑就是故意的,但是這難不倒我,我給那人塞了點錢,他就同意跟我換了,反正也是昨晚別人給的小費。」聞白說,「你真的吃啊,不會下毒吧?」
顧南墨:「沒事,想要我們死的方法很多種,這裡不會浪費糧食的,在食物里下毒是要被懲罰的。」
誰都不可以浪費糧食,他記得很清楚。
「這個鐘醫生也很奇怪,我剛剛注意到他在走之前一直在盯著你看,當然也可能不是看的你,但是一定是你這個方向,好像有話要說,但是他又表現的跟大家那麼陌生的樣子,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聞白說。
顧南墨往四周看了一下,發現如果是站在他的身後看過去的話,其實能夠看到的並不是只有他,還可以看到跟他們一起過來的其他的幾個人。
也許真的是在看別人,或者要交代什麼又因為某些原因,不能開口說。
「你覺得鍾醫生跟那位戴面具的人之間關係怎麼樣?」顧南墨問。
他這邊吃的是很開心,這麼好吃的美食,不吃放在這裡就浪費了,旁邊的其他人都在跟人說話,就好像聽不到他們這邊的聲音一樣。
聞白:「應該很好吧,當時門開的時候,那位雖然帶著面具,但是我感覺他在前一秒一定是笑著的,只不過因為要面對我們才把笑容給收起來了。」
「兩人的關係應該還不錯,要不然也不能那麼隨意,他的稱呼也很隨意啊,他都是直接喊『木』,是朋友才會這樣喊吧。」
顧南墨:「昨天廣播裡出現的另外一個聲音,你覺得像是鍾一木的聲音嗎?」
「不像,」聞白說,「兩個人的音色差別還是很大的,我對聲音很敏感,特別是人的說話聲,他那個絕對不像。」
聞白清了清嗓子,重新開口,「廣播裡的聲音應該是這樣的。」
他學的聲音一模一樣。
「但是鍾醫生的聲音是這樣的,很容易區分,即使是在廣播裡也不可能差別這麼大。」
顧南墨:「你這學的……」
「很像是不是,嘿嘿,我以前愛看動漫,無聊就喜歡學台詞,模仿別人說話,但是如果很長的一段話不行,只是簡單的幾句話的話是沒有問題的。」聞白說。
顧南墨:「嗯,很厲害。」
宴會大廳忽然安靜了下來,顧南墨看過去,原來是那位面具男過來了,坐到了離他們最遠的位置,靠在椅子上,「大家該吃吃該喝喝,不用管我。」
說完目光似乎是在尋找,看到了顧南墨所在的位置後,在那裡多停留了幾秒,收回目光,開始給自己倒酒。
多了個人,大廳里拘謹了不少,這些人好像都很害怕,但是這種怕又不像是對面具男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