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白:「你說是不是很奇怪,這麼吵為什麼一個人出來的都沒有?我本來還在想我們是不是要輕一點搬東西,不然吵到了別人就不好了。」
「恐怕現在你在這裡敲鑼打鼓都沒有辦法吵醒那些人,現在是強制睡眠時間,我們能醒是多虧了你墨哥從鍾一木那裡拿的工作牌還有那兩瓶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不過確實要輕一點,不然耽誤你墨哥睡覺。」沈圩說。
「墨哥不可能這麼就睡……」聞白扭頭看過去,發現顧南墨閉著眼睛躺在那裡,「真的睡著了,不愧是我墨哥,連入睡都比別人要快。」
沈圩:「……」
兩人用了四十分鐘終於把所有的都布置好,再三確認把那人給捆好之後才開始睡覺。
在他們睡著後,被捆著的人臉上露出怪異的笑,「找到同類了。」
所幸後面無事,三人一覺到了天亮。
顧南墨是被凍醒的,看著昨晚被砸壞的窗戶,窗簾被吹飛起來,他打了個噴嚏,心說身上受了這麼重的傷,現在還感冒了,這是要亡他的節奏嗎?
習慣性的伸了個懶腰,但是怎麼不疼,他這是疼得麻木沒有知覺了嗎?
站起來,動作好像也很靈活,他往自己受傷的手臂看了眼,傷口還在,他把褲腳往上提了提,完好無損,昨晚他是被玻璃片劃到了,上面應該有傷口才對。
再看其他的地方,他自己能夠看到的地方,除了之前受傷的手臂,其他的地方竟然全部都好了,連一點傷疤都沒有留下,這太詭異了。
不過見過大風大浪的顧南墨也沒有驚訝太久。
「聞白,沈圩,天亮了。」
「這麼快天就亮了啊,墨哥你怎麼站了起來,別碰到傷口了,現在幾點了,我們要這麼早去吃飯嗎?」聞白眯著眼睛,從眼睛縫隙里看人,他實在太困了,用他的話來說就是年輕人可以熬夜,但是絕對不能早起。
沈圩這邊很平靜,起床對他來說沒有什麼難度,不過在看到站在那裡的顧南墨的時候有些驚訝,「你身上的傷不疼了?」
「先不要管這個,你看看我的後背還有沒有傷,」顧南墨轉了過去,「我發現了件神奇的事,不知道會不會嚇到你們?」
「你的後背好像沒有傷,」沈圩懷疑自己看錯了,揉了揉眼睛,「真的沒有傷。」
「這都是什麼啊,軟軟的,是柜子掉皮了,還是沙發掉皮了,」聞白這邊磨磨蹭蹭的起床,在手撐著地面的時候,手按到了些東西,抓起來看了看,「這個是沙發上的嗎?昨晚怎麼都沒有看到。」
沈圩看了眼,沒有當回事,「昨晚那個人看到什麼都往顧南墨的身上丟,砸到地上的時候掉的吧,走吧,這間房還是不要呆太久了,今天吃完飯還要去找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