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墨哥你小心點。」
門開了又關上,丁行丙看著門走神,似乎是有些不相信,小聲的嘟囔道:「就這麼走了?」
「要不然留下吃頓飯?」沈圩對上丁行丙的目光,「你這是想他走還是不希望他走,很矛盾啊。」
聞白同學在一旁看著總覺得在他墨哥離開後沈圩說話的語氣都變了,一開始他以為沈圩真的是因為他說的那樣有包袱要維持形象,雖然聽著很扯,但是他竟然相信這個說法,這個才是最扯的。
後來他觀察了幾次,沈圩在他的面前大多都是有什麼就說什麼的,只有在顧南墨在場的時候才會收著一點。
丁行丙被沈圩的眼神嚇到了,咽了咽口水,後退了一步,再看的時候沈圩又是頂著一張笑臉對著他,好像剛剛只是他的錯覺,可是一回想到那個眼神,他感覺全身都疼,哪跟哪都不好了。
「我只是覺得他就這麼一個人出去了,不把你們兩個帶上是不是不太好,畢竟你們是一起過來的,這樣是不是不太講道義?」他說。
這話一出,沈圩還沒有開口,聞白這邊是徹底的不樂意了,幾個意思,他還在呢,當著他的面就敢說他墨哥的壞話。
聞白冷了臉色,一臉敵意的看著丁行丙,挖了丁行丙好幾眼,語氣不陰不陽地說道:「在背後說人是非也沒有多道義吧。」
一向陽光自來熟對誰都客氣的聞白同學,目前最不能觸碰的底線就是不能在他的面前說顧南墨不好,一個字都不行。
這種維護讓沈圩覺得有些不對勁,他可以理解像聞白這種正是中二症頻發期的年紀對於別人的崇拜,可是聞白這種維護讓他覺得或許太刻意了。
他把自己代入進去,如果自己是聞白的話會怎麼樣,得出的結論也只是聞白是顧南墨的狂熱粉,但是他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一定是有什麼被他遺忘了。
扣扣扣,有人敲門。
幾人警惕了起來,沈圩讓丁行丙回話。
丁行丙:「誰?」
「是我,開門。」顧南墨的聲音。
丁行丙的眼神暗了暗,提醒道:「別開,顧南墨不是剛離開嗎?怎麼會這麼快就回來,一定是假冒的,萬一……」
他這邊話還沒有說完呢,門吱呀一聲被聞白打開了,聞白聲音帶著疑問,「墨哥,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發現了件事,」顧南墨走進去,「所以就改道了。」
在不久前,他剛出去,當時一心想著沈甜可能會出事,自己讓沈甜去船長那裡看澤爾的東西,不可能不對別人的安全負責,但是走了幾步他就冷靜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