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部分是他不太想提的,但是真相又不能省略這一部分。
大家也發現了不對勁,以前只要顧南墨開口說話,聞白就會立馬附和,這次顧南墨說了那麼多,聞白都是在一旁安靜的聽著,表情喪喪的,跟平時充滿熱情的那個完全就不像是一個人。
聞白:「墨哥,你不會死的,最起碼是可以再活過來的,不會被認為跟這裡是一體的,我不知道我現在說話你還能不能信了,雖然當時我接近你確實是有一定的目的,這裡我不是第一次來了,所以我才會認識沈甜他們。」
「才會從他們那裡知道你的身份,前面的那一輪我是過來過,但是我們還沒有碰面,就是你那邊出事,然後遊戲就擱置了兩天,就是在這兩天裡,我跟沈甜他們交換了些信息,他們不想無辜的遊客再死在上面了,我也不想死。」
「我們發現只要你這邊不幫這個遊戲做事,遊戲就會暫停修復,所以這一次我才會在一開始的時候就想著接近你,但是我還沒有行動呢,你就救了我,我就順勢跟著你了,我們只是想要離開,並不是要讓你死。」
「那些事不是我做的,我不可能來坑你的,只是想要借著你的力量把真相找出來,順便看看這個遊戲是怎麼回事。」
顧南墨聽完並沒有評價,而是看向一直沉默的鐘一木,說道:「到你了鍾醫生,你跟K是怎麼樣的存在,當時的那位醫生是誰,現在還不可以告訴我嗎?是我猜的那樣吧,你會困在這裡是因為什麼,你自己是不是也忘了?」
「要不然讓我來給你講些本該被你清晰的記得的事,卻早就被你給忘了,作為玩家來到遊輪上不是只有這一種身份的,除了遊客還可以是船上的其他的人,比如說隨船醫生,比如說遊戲的管理員。」
「這裡都可以是新的身份,我曾經懷疑過K是過來復仇的澤爾,因為他的向日葵面具實在太符合了,但是我很快就改變主意了,因為我沒有看過哪一個復仇的人,對一切都那麼厭惡,不想面對這裡的一切。」
「不過扮演身份那麼久,個人的情緒也受到了不少的影響吧,你從外面過來的證據是你的項鍊,受到影響的時候會認為自己是這裡的人,會做著NPC的事,等到想起來的時候又想告訴我。」
「但是礙著自己的身份說不出來只能提醒,從掛鍾到藥劑,工作牌,海景房,甲板,甚至風鈴,讓我參加宴會,聽到那些對話,猜測到那些米有問題,米上的那些乾淨的淺色衣服是為了防止有水滲透進去吧,那裡摻了東西,不能碰水的,米只是藉口。」
「你帶我去的那個小餐廳里的入口可以看到那些交換的東西吧,那些不能擺在市面上出售的東西,都是見不得光的,那些人從上來開始就沒有想讓這裡的工作人員活著,一開始就是打算讓所有的人死的,所以跟那位醫生並沒有關係,他只是被利用了,卻認為是自己失手,一直悔恨愧疚了那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