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翁說是害怕自己出差的時候孩子覺得無聊,又考慮到孩子的年紀越來越大了,需要多接觸外界才行,要不然沒有生存能力。」
「後來搬進來酒店,富翁果然開始了頻繁的出差生活,一開始一次是兩天,後來是五天,接著是十天,然後是一個月,半年,再後來就只是打電話回來。」
「人就直接不露面了,更忙的時候,連電話也不打,開始寫信回來,最後徹底的以自己有重要的事要做,讓這些孩子不要打擾他,等到他忙完就會回來。」
「後面幾個孩子一直住在酒店裡,酒店最後變成了經營式的酒店,有一天來了一位偵探,說認識這幾個孩子,並且帶來了一封信。」
「在偵探過來前已經聯繫了報社的記者,說是有件驚天大秘密要宣布,這件事被炒的很大,受到了社會層面的廣泛關注。」
「但是在偵探約好要將那件事講出來的日期的前一天,偵探忽然就留下遺書自殺了。」
「他在遺書中說自己只是為了找存在感,想要用這麼轟轟烈烈的方式離開,所以對大家撒謊了。」
「有些人相信了這種說法,但是還有人對這件事持懷疑的態度,想要知道那件事到底是什麼,所以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人到酒店裡住一段時間。」
「後來這家酒店落到了一位商人的手裡,這位商人就是那些對那件事持懷疑態度的人。」
錄音到這裡就說完了。
顧南墨把手機還給了徐風,徐風臉色已經白了,看起來是被嚇的不輕,對著顧南墨說道:「這個錄音是怎麼回事,聽著怎麼讓人這麼難受,反正是非常的不自在。」
「我也想知道這錄音是怎麼回事,聽著說話的聲音,應該是個十來歲的小女孩。」顧南墨說,「像是故意要讓我聽到的,或許你告訴我是誰要你錄音的,我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知道是誰把這些錄音送過來讓我聽的了。」
聲音明明聽著很甜,但是總讓人覺得不對勁,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徐風:「是這裡的工作人員,說錄音有用,說住在714的房間裡特殊,讓我小心點你,其他的我也知道的不是太多,他好像還挺了解你的,說要防著你。」
可不是了解他嘛,顧南墨現在懷疑在這裡,在每一個遊戲的世界裡,除了他自己不了解自己,其他的人都知道的比他多,雖然說出來有些心酸但是那就是事實。
叮咚,接著是報時的聲音。
現在是上午11點整。
不是專門在每一個整點報時,在前面一直很安靜,卻忽然選擇在11點的時候報時。
他站起身,往掛鐘的方向走過去,徐風緊緊的跟著顧南墨問道:「哥,你這是要去哪裡,現在剛聽完這些錄音,你可別亂走,危險。」
我危險啊。
顧南墨站在掛鐘的那面牆前面,問道:「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