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墨問:「你看到沈圩對那人的態度了嗎?」
「看到了啊,」聞白說,「冷漠,沈圩他一向對人都挺溫和的,除了對鍾醫生,那可能是他們之間的私人恩怨,但是對別人一向都很客氣,非常溫和,像鄰家大哥哥一樣,從來沒有跟誰紅過臉,很反常,他也不像是會因為害怕所以會不耐煩的人啊。」
聞白同學雖然很聰明,但是現在的事讓他的腦子亂的很,苦著一張臉,嘆了口氣,嘟囔道:「想不明白。」
顧南墨:「他哪裡會緊張,沒人比他還穩了,會那樣說話也不是失態,是故意的。」
他又拿起了其他的冊子翻看了起來,只要是有文字記載的他都會拿起來翻看,不想錯過任何的內容,「因為沈圩發現這個人就是故意的想要別人注意到他,他就不是要讓人來帶的,是故意的讓別人厭煩他,讓人不要靠近他的。」
「這人裝的啊,」聞白同學到這裡總算是聽明白了,「那他這樣做圖什麼,如果只是想讓人記住他這個人,找其他的人不是更好的說話嗎?為什麼找沈圩,而且墨哥你是怎麼提前知道會有這樣的一個人過來,還不知道是誰的?」
顧南墨:「我的話還沒有說完。」
他的目光落在一個深紅色的箱子上,「聞白,你看那個箱子,我們是不是在什麼地方見到過?」
「什麼箱子,我看看,」聞白順著顧南墨的目光看過去,「這個箱子是在遊輪上的箱子吧,或許就是同款,遊輪早就消失了,箱子怎麼說也不會到這個地方來吧。」
雖然這樣說,他的底氣也不是很足。
他走過去打算把箱子打開,如果真的是遊輪上的箱子,那麼打開的方法應該也是一樣的,按照相同的操作,箱子真的打開了,「墨哥,這個好像真的是遊輪上的箱子……這裡面怎麼會放這個東西?」
這個公爵是有多變態啊,會收藏別人穿過的還是帶血的衣服,衣服已經破的完全沒有辦法穿了的地步。
顧南墨直接將衣服給拎了起來,看了看,確認了上面不是惡作劇之類故意弄上去的顏色,真的是血,「應該還會有別的什麼東西,這上面的印子,像是繩子,又像是用鎖鏈給勒出來的。」
既然是遊輪上的箱子的話,裡面還有一層才對,顧南墨在最下面的一層看到了被切斷的繩子,繩子上面帶著陳年的血跡。
「公爵收藏這個東西還真的是……」
夠變態的,後面這幾個字聞白沒有敢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