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儿子楚澜的来电坚持不懈地响着,唐虞南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本就不太开心的脸色更加阴沉,他提前了进度,翻出本来不打算在车上露出的肉棒,拉着白榆的大腿坐在自己腰间,一口气顶了进去。
她涨得头向后仰,手指脱离控制,滑到接听键。
“妈。”
小少年的声线已经开始低沉,变声期时十分沙哑,白榆挺着腰说不出话,他又喊了一声。
“儿子……”她捏着嗓子回应。
唐虞南不知道在和谁较劲,用力向上一顶。
“我……你放开!”
楚澜安静地听着自己妈妈和别的男人纠缠却压不低的声音,面无表情,他右手抓着笔,将笔尖用力按进指腹中。
鲜血流了下来。
“宝宝,怎么了,妈妈马上就回家了。”
他顶的越用力,白榆和儿子说话的声音就越温柔,内容也越腻歪,她了解唐虞南,他也是当爹的,在孩子面前还保持着最后的底线。
“没事,就是想你了。”
楚澜觉得自己一定是世界上最了解妈妈的孩子,他配合着演戏,甚至还笑了两声。
他抬手将血珠抹在自己嘴唇上,轻轻抿进口中。
这是妈妈给他的血,谁也抢不走。
除了隔壁那个碍人眼的男孩。
白榆挂断电话,扶着唐虞南的肩膀,不见掩饰地呻吟,她坐的高,被撞得力道也大,龟头次次顶上花心,额头几乎碰到车篷。
唐虞南用力撞击上百下,穴道紧抓着他不放,他却直接将肉棒从穴中抽出,长腿一迈,跨到前排发动车子。
“你干嘛!”白榆瘫在后排,加紧双腿,穴中和小腹中皆是阵阵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