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的院子中灯火通明,正前方的灵堂上除了静静摆放在那里的棺材,还有逝去之人的父亲与妻子。
白木槿娇滴滴地挺起大胸脯,将自己的奶子送到公爹手上,景闻铖两只大掌将儿媳那嫩白的乳肉全都握在手里,长指发力,在众多的宾客面前,玩弄起儿媳的大奶子来。
他力气大,将那软绵绵的奶乳捏得不停变幻形状,儿媳雪白的肌肤上很快就布满了他的指印,主礼的刘文光见了便揶揄道:“贤弟当真是孔武有力,随意揉捏三两下就能留下指印,真真厉害。”
景闻铖感受着掌心的柔软,又捏起儿媳的奶尖尖拈动拉扯,‘我也没用什么力气,是她这奶子太嫩了些。’
“父亲……嗯啊……父亲的手好热……”白木槿双手撑在公爹的肩头,小脸如同正被公爹淫玩的大奶子一样飞上红晕,声音娇颤颤地吟叫着,“我的奶子被父亲玩得好舒服……”
刘文光看着这对玩奶的翁媳,不断用话语引诱着白木槿说淫话,“少夫人骨子里满是淫性,叫这么多男人瞧你公爹玩你的大嫩奶,还能叫得这般骚浪,你公爹就把你玩得如此爽利?”
“爽利得很……嗯啊……奶子被父亲揉得热乎乎的……好舒服……”白木槿媚眼如丝地喘息,“我的奶头也痒……父亲……啊啊……父亲在捏我的奶头呢……又痒又酥的……”
景闻铖腿间的凶器已经硬胀非常,一颗心也跳得飞快,他抓着乳肉重重拉扯,怎么也舍不得放手,“倒是没有白白将你这奶子养得这般大,摸一摸就叫得这般骚浪,莫不是你天生就会勾引男人?”
“我没有勾引男人……都是父亲太会玩奶子……嗯啊……把我玩得腿都软了……奶头也要痒死了……”这一次白木槿无师自通,手臂搂住公爹的脖子,将嫣红骚挺的奶尖尖送到他嘴边,“求父亲再来嘬嘬我的奶头吧……再不嘬我就要痒死了……呜呜呜……父亲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