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性器在花穴里抽插捅操的感觉很是新奇,胀鼓鼓的却又有着难以言说的舒爽,白木槿听到自己的小屄被大鸡巴操出咕啾咕啾的水声,铁杵似的性器在小屄里旋转研磨,舒服的感觉让她发出高亢的浪叫声,仰着头把胸挺得更高。
“我的小屄被公爹的大鸡巴操了……原来操屄这样爽利……啊啊……父亲好大的力气……”
景闻铖用力地揉捏着儿媳弹软的臀瓣,大龟头总是硬生生顶开小骚穴里紧闭的媚肉,凶悍地操进去,“我原本还舍不得用力操你,怕你生受不住,可你却骚得这般厉害,若不是我亲自捅破了你那层膜,就凭你现在这副骚浪模样,任谁也不信你那小骚屄是刚开苞。”
他一下下操得凶狠,下面的宾客们看得到摸不着,也就只能说些淫话,痛快痛快嘴了,“事情有些不对呀,按理说就算是少夫人长了个万里挑一的白虎屄,也不该破身时就骚成这副样子,景兄还是好好瞧一瞧吧,若是没有落红呢?”
“这话说得在理,便是那青楼里骚屄万人捅的婊子也不见得能浪成这样,莫不是少夫人那小浪屄早就被大公子玩开了?”
话音刚落便是一阵阴风刮过,阴冷阴冷的透人骨髓,那说话之人更是脸上一疼,仿佛被什么于虚空中打了一耳光似的,他惊疑不定地张望一番,便闭上嘴再也不敢开口了。
灵堂之中,刘文光把头伸到白木槿的屁股后面,仔细打量着这对翁媳的交合之处,随后大呼,“景贤弟这大鸡巴上面可是带着红呢,少夫人的的确确是才开的苞,你们可都不许胡说了,免得污了少夫人之前的清白。”
白木槿可不觉得她被公爹操开了小屄,全程还有那么多男人看着,她本身还有什么清白可言,但又实在架不住公爹那根大鸡巴把她操得要死要活,小屄里的浪肉都快被它捅烂了,每一下捅进来都上她爽得尖叫出声,忍不住就夹紧了小屄想要更多。
“父亲再用些力气操我呀……大鸡巴插得越深……小屄才越舒服呢……啊啊……啊……大鸡巴撞到里面了……那里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