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立出去, 郭繼業繼續抱臂站在床榻邊緣看著躺在他的被窩裡只露出一個腦袋半張臉的夏川萂。
夏川萂和他無聲對視了五秒鐘,郭繼業始終沒有給她下指令。
她便知趣起身,被冷空氣襲擊了一下, 這讓她說話有些結巴:「床......已經暖好了, 奴婢這就起床, 公子該休息了。」
剛要掀開被子, 就被郭繼業給按住了。
夏川萂用眼神無聲的詢問:到底要如何,您給個說法唄。
郭繼業坐在床沿上, 將被子給她在身後圍了圍,道:「我倒是忘記了,大半夜的起床會冷著你。」
夏川萂忙道:「沒關係的, 奴婢衣裳很厚, 硨磲姐姐也去給奴婢拿大衣裳了,她一會就到。」說罷又要掙紮起身。
郭繼業只穿了裡衣,這會也覺著有些冷了, 他又將夏川萂掙扎開的被子給重新裹緊,然後雙手一攬,將夏川萂連人帶被子整個抱起,放到了臨窗的軟榻上。
夏川萂被他這一突然舉動給驚呆了,失去了全部反應,就這麼被他給抱著放在了軟榻上。
因為裹著大被子, 當然是不冷的。
夏川萂呆呆的看著郭繼業又重新從箱子裡抱出一床厚被子自己鋪在床上,然後上床,蓋被, 躺下了。
夏川萂突然想道, 自己今晚這床,算是白暖了。
郭繼業這樣一床冷被蓋上去, 床就跟新鋪的一樣,還暖個球啊。
夏川萂有些不忿了,明明根本不需要她暖床的,為什麼非要折騰她,她要是真感冒了,就都是他害的。
郭繼業裹著被子側身撐頭,看著眼睛似乎要冒火的小丫頭,笑問道:「你是不是自己不會穿衣裳?」
夏川萂回道:「奴婢自己會穿衣。」
然後就在被子裡蛄蛹了一回,從錦被裡解脫出來,就要赤著腳下榻去拿自己的衣裳。
她自己的衣裳就放在郭繼業的床頭,是硨磲放的,為的是她穿衣方便。
郭繼業也發現了。
他忙道:「別下地。」
夏川萂小腳丫已經接觸到冰涼的地板了,聞言忙將小腳又收了回去。
地板這樣冷,她自然是能不下地就不下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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