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川萂有些許委屈:「當時趙立哥哥也在的,他並沒有阻止,那香爐里的五穀還是他去取的呢。」
鄭娘子:「所以你現在只是在這裡抄抄佛經為公子祈福,要不然你這會已經不在這鄔堡里了。」
夏川萂:......
做的時候,她是真的沒想到會有此等後果,趙立應該是知道的,但他一句話,哪怕一個暗示都沒給她。
鄭娘子:「你今天哪裡都不要去,就呆在這裡抄經念佛吧。」
說罷,不再理她,轉身出去了。
出了房門,鄭娘子就見郭繼業帶著高強和趙立正站在窗下向房內看,那扇窗,正是郭繼業臥房裡的開窗。
鄭娘子走過去也向屋裡看,就見夏川萂呆呆的站在她走之前的地方一動不動,她不動,郭繼業也就一直站在那里靜靜地看。
鄭娘子以為郭繼業想看看夏川萂一個人的時候是不是會做些什麼,也就沒出聲,陪著一起看。
就見屋內小丫頭呆呆站了幾息時間,突然笑了一聲,這笑聲聽在鄭娘子耳中無比的諷刺,她擰緊了眉頭心下不悅正要升起,突然就愕住了。
她似乎瞧見小丫頭落淚了,視線下移,果然,地上有兩團水漬慢慢陰開,而且有更多的水滴落下來,滴在地上連成一片......
郭繼業動了一下,鄭娘子眼疾手快的扯住他的胳膊要他不要動。
屋內夏川萂並沒有哭多久,實際上她只哭了一個呼吸不能更多了,就用袖子胡亂擦擦臉,來到床邊跪在硬邦邦的腳踏上,一手木魚一手掐佛印開始念經。
是《摩訶般若波羅蜜多心經》,夏川萂最熟悉的一篇,不用看佛卷就可以準確無誤的念出來。
窗外幾人看著裊裊檀香中禮佛念經的小小身影心中升起不同的複雜感想。
鄭娘子放開郭繼業的手臂,郭繼業低頭轉身離開,卻並未進屋,而是向院門走去,高強和趙立趕忙跟上。
鄭娘子也跟了上去,結果在出跨院進中庭的院門之外遇到一個年輕的小伙子,小伙子給郭繼業行禮問安。
趙立認識這個小伙子,見他在此便奇怪問道:「丑夫,你怎麼在這裡?」
這個叫丑夫的小伙子回答道:「立小哥,師父派小的來公子西院裡找夏川女侍聽候差遣,守門的爺爺讓小的候在這裡等著,小的便在這裡等著了。」
趙立去看郭繼業,說實話,這兩天事多,他差不多已經忘了公子還許給夏川萂一個木匠小工的事了。
郭繼業明顯也忘記了,他道:「川川今日沒空,我那里有一些圖紙,你先拿回去看一看吧。」
丑夫忙應下,然後跟著趙立去拿圖紙了。
高強跟在郭繼業身後,忍了又忍還是對郭繼業道:「公子,依小的薄見,川川似乎傷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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