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川萂吃飽喝足,和硨磲金書兩個手拉手踏著夜色一起回西院。
西院小廳里,郭繼業正在下棋,自己跟自己下。
夏川萂三個去給他行禮:「公子。」
郭繼業眼睛盯著棋盤,隨意問道:「用完膳了?」
夏川萂:「用完了。」
「腿不疼了?」
「不......」硨磲捅了捅她,她及時改口道:「......還有些疼。」
郭繼業:「......藥油取來了,進去塗吧。」
夏川萂:「能帶回去塗嗎?」
郭繼業皺眉,抬眼看她:「回哪裡去?」
夏川萂:「奴婢跟硨磲姐姐說好了,這兩天先跟她住。藥油味道很大的,也怕過了病氣給公子,所以在奴婢好之前,就跟硨磲姐姐住。」
又問:「行嗎?」
郭繼業眼睛又放到棋盤上,也不說行不行。
金書明顯的有些害怕了,握著夏川萂的手心開始冒汗,但她此刻竟然敢站出來為夏川萂說話:「稟、稟公、公子,老人、常言,言不要和身染惡疾..的人接觸,會、會染病氣......」似乎這話很不妥,她忙對夏川萂道:「川川,姐姐沒說你身染惡疾......」
夏川萂正色點頭:「我知道的,金書姐姐。」
金書鬆了口氣,還想繼續說,一時間卻是忘記了說到哪了,夏川萂小聲給她提醒:「和身體染病的人在一起會染病氣......」
硨磲:......在主子跟前回話居然還能要人提醒的嗎?
金書:「哦哦,對,對,所以不要和生病的人住在一起,呃,公子身體金貴,如今川川身體病了,實在、實在不宜......讓她繼續和您接觸。」
最後一句是頂著郭繼業的目光說出來的,估計說過之後她自己都不記得自己剛才都說了什麼了,因為太緊張了,都把夏川萂的手攥疼了。
夏川萂也回握住她,無聲的給她打氣。
郭繼業笑了,將手裡的棋子扔在棋盤上,道:「既如此,就先搬回去住吧。」
夏川萂眼睛都亮了一個度,機會難得,她忙福身行禮,將這個決定給砸瓷實嘍:「多謝公子。」
似乎覺著自己這語氣過於歡快了,又彌補道:「奴婢以後會更加盡心盡力服侍公子的。」
郭繼業「嗯」了一聲,臉上難辨喜怒,起身進了臥室,然後趙立拿著一個合捧大小的青瓷罐子出來遞給金書,也不去看夏川萂,只道:「回去後要用力將淤血揉開,揉不開的話會疼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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