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繼業不應聲,夏川萂忙道:「這裡有奴婢呢,大娘儘管去吧。」
鄭娘子笑笑,道:「那就都交給你了。」
夏川萂:「啊?哦。」
這話聽著好奇怪啊。
鄭娘子走的時候,順便將空了的掛軸架子和小案幾給帶走。
兩人都走了,屋裡就剩下郭繼業和夏川萂了。
夏川萂又比劃了一下,覺著是有些歪了,不過:「公子,洗腳水不涼嗎?」
郭繼業:......
夏川萂見他臉色有發黑的趨勢,忙道:「您等著,奴婢去找擦腳布。」
郭繼業臉色好看了些,夏川萂瞧見了,心道,真是個傲嬌的少年。
郭繼業伸著腳,這回夏川萂沒作怪,快速的給他擦完腳,扔下擦腳布,也不自不量力的去倒洗腳水,而是又爬上床,拿著那一對桃木符比量,問道:「公子,這回正了嗎?」
郭繼業就站在床邊,雙手向天大大伸了個懶腰,慢悠悠道:「偏左了。」
夏川萂向左移了一下,又問:「這回呢?」
郭繼業:「偏右了。」
夏川萂又向右移了一小點,問:「這回呢?」
郭繼業:「太下了。」
夏川萂踮著腳舉高了些,問道:「這回可以嗎?」
郭繼業:「太高了,下一點。」
夏川萂:......
夏川萂緩緩放下手臂,低著頭不說話也不動了,只肩膀在一抖一抖的,似乎...是......
郭繼業忙上前半跪在床上喚道:「川川?」
夏川萂冷不防迴轉身,雙手舉著桃木符做老虎撲食狀,對著郭繼業就是一個大大的「哈」!
郭繼業呆立當場!
夏川萂舉著桃木符在耳邊一晃晃的扮可愛,還笑嘻嘻問道:「好玩嗎?」
你擺弄我很好玩嗎?
郭繼業突然掐著她的臉頰往外扯,咬牙切齒道:「好玩,這樣更好玩!」
夏川萂嗚嗚嗚的討饒:「姑子偶拓吶......」
郭繼業放開她,冷笑道:「說什麼呢,沒聽到。」
夏川萂揉了揉臉頰,委委屈屈道:「公子,奴婢錯了,您就不要生氣了。」
郭繼業:「錯哪了?」
夏川萂:「公子覺著...奴婢錯哪兒了?」
郭繼業眉毛都要豎起來了:「你居然不知道錯哪了?!」
夏川萂忙道:「知道,知道。」
「錯哪了?」
「錯在不該哄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