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學本事,夏川萂心中有個想法,不知道要不是順著這個話頭提出來。
正猶豫間,就聽郭繼業又道:「你那傘做的挺好,本公子有功則賞有過便罰,說罷,這回想要什麼賞賜。不許說不要。」
這不是巧了?
可以順勢提出來了,不過:「只能提一個嗎?」
帳子掀開,露出郭繼業一顆腦袋半張臉來,稀奇道:「你想要兩個賞?說來聽聽。」
夏川萂從床頭趴到床腳,捂著被子在距離上湊郭繼業近一些,感覺這樣好商量事。
夏川萂軟聲道:「奴婢確實有兩個請求想要跟公子提。」
郭繼業:「你說。」
夏川萂:「第一個,就是這傘的製作問題,公子說這傘是我的,但其實您也知道,我就畫了一個誰都看不懂的圖紙,實際上出工出力的是丑夫哥哥......」
郭繼業:「...你這聲哥哥叫的挺親熱啊?你怎麼管誰都叫哥哥?你跟他才今日頭一次見吧?」
夏川萂:「......公子,這跟咱們正在說的事有關嗎?」
郭繼業沒好氣:「你繼續!」
夏川萂咬咬牙,忍了,繼續道:「......今日,丑夫..大哥臨走的時候,奴婢說這傘他回去了可以自己隨意,硨磲姐姐提醒我要先跟公子稟報一聲,現在奴婢就跟公子稟報,您瞧這傘以後能讓丑夫大哥做嗎?」
郭繼業不以為意,道:「可以啊,郭氏有多少人,若這傘果真好用,人手一把的話,他就是想一個人獨攬了日夜不停地做也做不過來,以後能做這傘的人多著呢,現在也不差他一個。」
牛掰!
瞧瞧,這就是做大老板的覺悟。
夏川萂激動的給郭繼業比了一個大拇指,但比出來了,才發現烏漆嘛黑的,哦,他們這是在開臥談會呢。
夏川萂收回手指,不住的拍馬屁:「公子果然是公子,思想高度實非我等屁民所比,小的內心敬佩之情如滔滔江水一去不復回..呃,這說法好像不對,奴婢的意思是,奴婢對您的敬佩之情如大海深厚,如高山仰止,如狂風怒吼......」
「噗哈哈哈哈......」
夏川萂:「......公子,您這笑聽著很不對勁。」
郭繼業趴在床沿笑的肚子一抽一抽的疼,勸夏川萂道:「川川,你從明日起,一天背一頁書,本公子要檢查,你這..哈哈,連句恭維話都不會說......以後怎麼隨本公子見人?你要是出口就是『如狂風怒吼』,不得給本公子.丟臉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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