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繼業:......
郭繼業忙搶過瑪瑙要來給她擦鼻涕的手帕,一邊在她臉上胡亂抹著一邊安慰道:「別哭了,別哭了,你的委屈不會白受的,啊,快別哭了......」
行吧,目的也勉強算是達到了吧,夏川萂邊哭邊在心裡想著。
就是,你會不會擦啊?不會擦可不可以不要再擦了?糊我滿臉鼻涕好噁心,嘔——
瑪瑙咽了咽口水,緊張道:「公子,公子,還是奴婢來吧......」
怎麼瞧著川川好似要翻白眼了?
郭繼業看看被糊了一臉鼻涕淚水的夏川萂,默默讓出位置來,將帕子......扔給了瑪瑙。
夏川萂:我看見了,我看見了,你有什麼資格嫌棄我!!
瑪瑙將帕子在床頭放著的水盆里打濕了,仔細給她清理了下臉,夏川萂這才心緒平靜下來,只不過,她心緒一平靜,就感覺渾身更疼了。
才公背著藥箱過來給夏川萂做檢查,檢查過後,郭繼業一臉擔憂的問才公:「才公,川川怎麼樣了?」
才公嘆道:「不太樂觀,好在臟腑沒出血,萬幸中的大幸,只不過,她年紀還小,不大好用藥。」
郭繼業擰眉:「不管用什麼好藥,您儘管提,桐城這邊沒有的我寫信回洛京取。」
才公搖頭:「不至於,就是要多受些罪。先在床上躺著吧,只要骨頭能長好,其他都好說。孩子小也有小的好處,只要多吃些好的,骨頭長的很快的。」
聽了才公的話,夏川萂放下心來。
只是骨頭裂了而已,內臟沒出血就好,只要內臟沒出血,骨頭很快就能養回來的。
她會耐心的在床上好好躺著,她等著看馬家人的下場。
郭繼業卻是覺著夏川萂被打的只能在床上躺著受老大罪了,吩咐了徒四那邊要聽夏川萂的吩咐,不管她想吃什麼,都要做了來給她吃,務必要讓她每天都吃的「好好」的,爭取快點將裂開的骨頭長好,早日能恢復到以前那樣活蹦亂跳的整日閒不住的狀態。
公審之日很快到來。
公審那日,夏川萂雖然人還躺在床上,但腿腳已經能動彈一下了,話也能說的清楚了。
硨磲給她轉述公審馬家的結果。
「......洛京的二郎君派了親信來,親信帶來了二郎君的親筆手書,說馬虎虐待他的親子,罪無可恕,要親信代他親自將馬虎殺了,以儆效尤,至於其他馬家族人,有罪的,要族老和公子從重嚴處,該賣賣該殺殺,無罪的,連婦孺老幼全部發派至礦山為奴,永不得釋放歸來。公子想為馬家人求情,說罪不至婦孺,女人孩子是無辜的......」
說到這裡,瑪瑙笑了一下,繼續道:「但王姑姑這些田莊管事們則是覺著馬家人行事不忠不義,虐待郭氏公子,理應嚴處,那些女人和孩子享用了老夫人供養拙公子的綾羅綢緞金銀頑器也沒見對拙公子多好,可見其心性涼薄自私之及,都堅持要將馬家族人全都流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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