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立已經在喊了:「川川,硨磲,走了?」
夏川萂忙回喊一聲:「來了。」
丑夫忙道:「你快走吧,我有空去國公府的時候再去找你就是了,到時候有什麼話再說。」
夏川萂一想也是,丑夫是可以隨時去桐城的,不管是找趙立還是趙硨磲,都能很容易見到她的。
初夏的天氣正好,郭繼業選擇騎馬,夏川萂和硨磲小跑著路過的時候,受他屈尊降貴的一瞥。
夏川萂縮著腦袋和硨磲爬進馬車,她們一入馬車車就動了起來,可見整個車隊就只有她們還在磨嘰了。
硨磲撫著跳動的胸脯氣喘吁吁道:「天爺菩薩,可嚇死我了,川川,有什麼事不能光明正大的說,非得要偷偷摸摸的?」
金書也好笑道:「就是,我在車裡都替你們著急,生怕被捉了去。」
夏川萂無語:「咱們明明是眾目睽睽之下好吧?這還不算是光明正大嗎?」
硨磲:「那你又是塞紙條又是說悄悄話的,還不要我聽。」
夏川萂忙抱住她的胳膊討好笑道:「不是還要姐姐幫忙望風嘛,我是怕別人聽到了,不是怕姐姐聽到了,姐姐離的這樣近,我不信姐姐沒有聽到。」
就是因為聽到了,硨磲才不理解,她擰著眉問道:「丑夫不是已經做了一車的紙給你了,你日日用都用不了,做什麼還要做紙?還......」
夏川萂忙捂住她的嘴,小聲道:「好姐姐,現在咱們先不說這個啊,別人問你你就說什麼都不知道,這樣你就不用擔干係了啊。」
車窗外頭就是高強和趙立呢,這兩個傢伙武功高強,聽力不得了,她們在車裡說話,說不定那兩個在車外就都能聽到的。
硨磲更不解了:「我又不怕擔干係......」
金書也聽明白了一些,定是夏川萂又偷偷搞了什麼,沒拿出來之前不好讓人早知道的,就掩著嘴勸硨磲道:「你也別追根究底了,到底沒意思,索性咱們這就回國公府了,就是有什麼也自有川川去跟公子說,是不是,川川?」
夏川萂連連點頭:「就是金書姐姐說的這樣。」所以大姐你就別好奇了啊。
硨磲拿手指頭戳夏川萂的腦門,嗔怪道:「跟著雲舒君學了幾天的畫,畫沒畫出幾幅來,倒是把自己給學的神神叨叨的。不許耍賴,等以後你學有所成了,一定要給我畫一幅,聽到沒?」
夏川萂忙指天發誓道:「一定,一定,你還有金書姐姐,一個都跑不了,都給你們畫,你們不讓畫我都不樂意的......」模特兒啊模特,現成的模特兒,她怎麼能放過?
金書聽了,就道:「你這是強盜啊還非得給我們畫。」
夏川萂就做強盜狀撲到兩人身上,三人在車裡鬧作一團,嘻嘻哈哈的聽在前面不遠處的郭繼業一陣心煩。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多麼風流出門車裡都裝著幾個美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