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川萂愣了一下, 許大娘卻是抬腳踹了一下金書,臉上堆疊著笑容對夏川萂道:「姑娘勿怪,這丫頭失心瘋了, 勿怪, 勿怪......」
夏川萂不理她, 忙去扶被踹倒在一邊地上的金書, 擔心問道:「姐姐,姐姐你怎麼樣了?」
金書來不及管自己, 只一個勁的推著夏川萂讓她快走,不要在這裡。
夏川萂半抱住金書抬頭問許大娘:「許大娘來找我的是不是?你想做什麼?」
夏川萂這話一出,金書也不推她走了, 怔怔的看著夏川萂近在咫尺的臉旁, 突然就流下淚來,
剛才許大娘拿柳條抽她的時候她沒哭,許大娘用腳踹她的時候她沒哭, 這會她卻哭了,憋著氣哭的不能自己。
許大娘鄙視的看了眼趴在夏川萂身上哭的金書,捋著新作的夏衫,對夏川萂和煦笑道:「金書骨頭硬了,不好管教了,叫姑娘看笑話了。」
夏川萂:「大娘到底要金書姐姐找我做什麼, 您直說就是。」
許大娘對夏川萂直接且不敬的態度不以為忤,她仍舊端著笑臉道:「也沒什麼大事,就是聽說姑娘手中有很多長壽花的種子, 想著你們小姐妹感情好, 便讓金書這丫頭去找你討兩顆試著種一種,誰曾想這丫頭躲在公子院子中讓人叫都叫不出來, 還推三阻四的糊弄我......」許大娘搖頭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金書,繼續對夏川萂道:「既然姑娘自個兒找來了,大娘就不跟你客氣了,如何,可否給大娘一顆兩顆的?」
夏川萂:「原來是為長壽花的種子,大娘想要種子,直接來找我要就行了,做什麼要糟踐金書姐姐?」
許大娘短促的笑了一下,這一笑里說不出的嘲諷和不屑,道:「我教訓自己的女兒,怎麼能叫做糟踐呢?」
夏川萂:「大娘卻是想錯了,如今金書姐姐已經不只是大娘的女兒了,她還是老夫人親自挑選了來放在公子身邊伺候的一等女侍,可不是大娘想教訓就能教訓的。」
許大娘:「哦?這麼說,夏荷就白養了姑娘一場了不成?」
夏川萂將金書扶起來,對許大娘道:「大娘不必挑撥離間,不說夏大娘並未苛待我半分,她老人家就是手上有了什麼好東西,也是第一個想到老夫人和公子,然後就是想著我和姐姐,可不似大娘你,動輒打罵孩子,毫無半點慈和寬仁之心。」
許大娘變了臉色:「你......」
夏川萂向她伸出掌心,掌心里赫然是一小把棉花種子,打眼一數不下十顆。
許大娘眼睛一亮,嘴裡原本想要呵斥夏川萂的話語也轉換了過來:「這就是那長壽花的種子?」
夏川萂:「大娘竟不認識?」
許大娘笑著恭維道:「這長壽花珍貴無匹,也就是老夫人和公子這樣的貴人們才得享用,老奴能見上一回花就是阿彌陀佛了,怎麼會識得這花的種子呢?」
夏川萂:「哦,」她收回手掌,隨意道,「這不是那個什麼長壽花的種子,這是狗尾巴花的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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