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川萂也不知道這竹床睡著怎麼樣,只要在這西間,她一直都是在炕上和書桌那邊活動的,竹床她是打算夏天睡的。
夏川萂也爬上竹床感受了一下,嘶,就跟吹冷風似的。今年春天來的時候,雖然夜裡還是冷,但那時候畢竟已經是春天了,她那時候睡的還是帶圍子的實木榻,也有擋寒氣的作用。
但現在正是寒冬最冷的時候,這張竹床,就是一張常見的兩邊帶欄杆的床,還直接貼著牆放在窗下,那就不是一般的冷了。
夏川萂爬下竹床,看了看屋子中間的位置,道:「要不,把床往裡挪挪?」
郭繼業淡淡道:「本公子還沒到讓人睡在過道的地步。」
夏川萂:「那我要睡哪裡?」
趙立:「......要不,你睡炕?」
趙立頓時接受到了兩道視線的狙擊。
趙立:「那啥,炕不是挺大的,你們就是橫著一人睡一邊都能睡的開吧?」
夏川萂去看幾乎占據了一整面牆的火炕,雖然靠南牆放著儲物櫃,但留出的長度仍舊超過一丈。
寬雖然不足一丈,但也得有兩米了吧?
不管是橫著睡還是豎著睡亦或是斜著睡,都不會睡到地上去。
這炕原來壘的這麼大的嗎?
但是?
夏川萂去看郭繼業。
兩人對視一眼,又紛紛將視線移開,不等夏川萂繼續再想辦法,郭繼業就開口道:「就睡炕吧。」
夏川萂:......
「哦,那行,那我..我去洗漱。」
夏川萂跑去隔壁洗漱了,趙立摸摸腦袋,問郭繼業:「那公子,小的還睡在這嗎?」
郭繼業瞥他一樣:「你還想去哪裡?」
趙立忙繼續彎腰鋪床,床單褶皺撫平,被子再拍擊的更蓬鬆一些,枕頭窩窩要窩出來,還要做什麼來著?
床已經鋪好了,他還要做什麼?
「公子,要不要收一下圖紙和書冊?」趙立試著詢問道。
夏川萂喜歡用紙寫字,她在外頭做記錄的筆也不是毛筆,而是用布條綁著的炭筆,不用擔心紙張暈染的問題。
從宴席回來郭繼業就開始翻看這些圖紙、文書、粗紙訂成的書冊,剛才上了炕,他又將沒看完的搬上了炕,打算睡前再看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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