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川萂:「......」
神神秘秘的,更加讓人奇怪了。
一路上夏川萂都在跟金書打聽到底是什麼樣的事,能勞動她這個掌錢糧的大管事親自出馬為她保駕護航?
可惜這些年金書早就練就了油鹽不進的本事,不管夏川萂怎麼問怎麼說甚至連撒嬌大法都用上了金書就是不開口。
好在從荊棘嶺走去西堡並不遠,夏川萂也沒纏金書多久就到了西堡。
走在東郭鄉間小道,夏川萂人氣比在圍子堡還要旺,大家都認識她,見了她都會親切的稱呼她一聲:「川川女君。」
嗯,說實話,這稱呼不倫不類的。
川川是暱稱,女君是尊稱。夏川萂可以在圍子堡理直氣壯的做她的女君,是因為他人給予她的社會身份高於圍子堡的所有人,且一直都是,所以從一開始圍子堡的鄉民們叫她「小女君」她就敢認。
但在西堡,生活的基本都是郭氏族人,從身份上來說,她只是他們的奴婢,他們可以叫她一聲川川表示對她的喜愛和認可。
但現在又叫她一聲「女君」,就有詼諧調侃的意味在裡面了。
偏還前綴加上她的小名,聽在耳中就更顯親昵了。
好像她是他們家中的小輩,而不是他們的奴婢一樣。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些郭氏族人真巴不得她是他們郭氏的小輩呢,至少他們郭氏的小輩可不會「六親不認」的讓他們拿著錢都買不到她手裡的好東西。
但這丫頭就能一邊宰他們一邊冷酷無情的跟他們說他們得等到某年某月才能拿到他們想要的。
這怎麼可以?
太不尊重長輩了,太不顧念同族之情了。
這丫頭的心怎麼就能這麼狠?!
內心雖然叫囂著「狠心的丫頭」,但面上卻是笑的一個比一個親熱,笑話,沒看凡是跟這丫頭好的人都能先一步從她這裡得到好處嗎?
不說邢家那一家怎麼怎麼發達了,就說金書那個不知道從哪裡買來的小丫鬟,現在都也已經是他們討好的人物了,唉,他們以前怎麼就沒發現這丫頭能掌大印呢?
要是......
唉,不說了,不說了,說起來都是悲傷的眼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