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繼業倒是沒被軟軟的抱枕傷到,就是被夏川萂這突然爆發的反應嚇了一跳,不解的目送她倉惶的背影離開,待欲起身去追,眼角視線瞥到了軟榻上一抹紅漬。
郭繼業頓時不好了,他匆忙用手裡的抱枕將這抹紅蓋住,也不去追夏川萂了,叫了一個僕婦進來收拾乾淨......
......
這一晚兩人在燭火之下商議事情。
因為要在燭火之下看同一張文書和輿圖,兩人不免頭對頭的靠的近了一些。
又是那種好似只有她能問到的味道,從那天之後,夏川萂旁敲側擊的問過郭繼業身邊的好幾個人,上到主人下到僕婦,都說沒從他身上聞到異味,僕婦更是指天發誓她有好好漿洗郭繼業的衣裳鞋襪和被褥,絕對沒有偷懶......
所以夏川萂斷定,可能是自己的鼻子太敏感了,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聞到他身上有......體香吧。
這味道不難聞,更不臭,只能是他的體香了。
偷偷吸一口,嗯,可能靠的近了,她覺著氣味比剛才更加濃郁了一些,再吸一口......
「好聞嗎?」有性感聲音在她耳畔幽幽響起,溫熱的氣息撲的她耳朵發燙。
夏川萂猛的後仰抽身,心下驚慌又戒備的看向一身鬆散衣裳的大美男。
在邊關待了這麼多年,這人身上多了很多隨性,比如覺著熱的時候穿衣就怎麼舒服怎麼來,現下在自己書房,他就內里只著系帶中衣,外頭松松批了一件薄紗輕袍,聊勝於無。
郭繼業對她小鹿一般的戒備心下好笑,他已經察覺到了,這丫頭只要靠近他,就會忍不住的吸鼻子,她還背著他偷偷問別人有沒有聞到他身上有異味,一開始他還當真以為自己身上味道難聞熏著她了,但有一次他瞥見小丫頭通紅的耳朵和悄悄遠離他的模樣,不像是被熏到的樣子,倒像是......懷春了。
他心下歡喜同時又患得患失,總想找機會確認一下,他覺著現下就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郭繼業傾身迫近,夏川萂屁股雖然還坐在蓆子上,但她上身隨著他的靠近不住後傾,始終與他保持距離,剛想開口制止他突然的不合理行為,視線游移間發現,這個在不住給她壓迫感的男人原本就鬆散的衣襟裂開更大,她只瞟了一眼衣襟之內,就忙將視線收回,老老實實放在他不斷靠近的俊臉......人中上。
唔,嘴唇好......雖然有淺淺一層胡茬冒出,但真的好想..咬一口。
她忙將視線上移,定格在他的額頭眉心間,伸出一手撐住他不斷靠近的肩膀,又跟被燙到一樣猛的收了回來,咽了口口水,道:「那什麼,說完了吧?說完了我就告辭了。」
郭繼業停住不斷欺身靠近的動作,捋了下她因為身體後傾而散亂的鬢髮,勾唇微笑道:「川川,我發現你最近總是躲著我,你討厭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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