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繼拙看了夏川萂一眼,就笑道:「你說的很是,後來我也說過他,在府內自是由著他的性子來,在府外,還是要尊一下別人的規矩的,他很聽勸,這才改了。」
范思墨隨口笑道:「不改也成啊,不要來豐樓宴客就好了嘛。」
這話說的郭繼拙啞口無言,只好訕訕住口。
他是知道的,豐樓其實很不願意接待郭氏客人,尤其是郭繼昌這些嫡枝子弟,輕了不行重了不行,只喝酒吃飯付錢這一項,就怎麼都不會討好那些郭氏的人。
當然,郭繼拙自認除外。
郭繼昌占據了一半大堂吃酒作了吵吵嚷嚷,也有看不過他或者看不過郭氏的人在大堂的另一邊說些風涼話。
「嘖嘖,親兄長在邊關吃沙咽風殺敵十年,倒是賺的廢物兄弟們在這金玉滿堂消金窟里美酒佳肴尋歡作樂,唉,我怎麼就沒這麼個冤大頭做兄長呢?」一個人拿著酒壺搖頭晃腦的大聲感嘆著,臉上落寞嫉妒之情惟妙惟肖,惹的眾人哈哈大笑起來。
郭繼昌那半邊大堂卻是陡然一靜,趁的這半邊笑聲更加猖狂了。
夏川萂站在樓上挑眉,心道這下有好戲看了。
那半邊又有人「駁斥」這個開口說話的人,道:「無雙公子的兄弟也不全都是廢物,今日球賽可是人家勝了,以往球賽也少有輸的。」
和他同桌的一人調侃道:「無雙公子在戰場上打勝仗攆的胡人屁滾尿流,他的兄弟就在球場上贏球,你們說,這是不是虎兄無犬弟呢?」
另外一個人就鄙視他道:「你可回去多念幾本書再來咱們面前掉書袋吧,這話說的是『虎父無犬子』,跟什麼兄什么弟有什麼關係?」
剛才說話那人就忙倒酒討饒道:「是兄弟的不是,說錯了話,來來來,兄弟自罰三碗,給兄弟們道歉哈......」
其他人就都嘻嘻哈哈的笑將起來,其實他們都明白,這人是故意這樣說的。
聽到他們這桌人說的這些話的其他人,不免就有些嘀咕了:「雖說球場如戰場,但這球場可不會死人,哎呦,你踢我作甚?!」
同桌就提醒道:「快別說了,人家過來了。」
嘀咕這人扭頭一瞧,正是郭繼昌端著酒碗過來,他就是一個隨口說兩句公道話的路人,可不想也沒膽子惹麻煩,見到郭繼昌朝著他們這邊過來,就縮頭縮腦的坐在座位上不敢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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