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川萂點頭,至此她才是明了了權應蕭的全部計劃,問道:「那個邊將......」
權應蕭:「繼業早就已經查明,也掌握了鐵證,確實是劉太師收買的,就是為了待在繼業身邊給他傳遞消息的,只是以前按住不動,此時需要,便用上了。」
夏川萂臉色複雜,道:「原來你們早有準備,我竟是一點都不知道......」夏川萂自己不知道,她說出的這句話酸味有多大,引的范思墨和楚霜華一左一右的看向她。
權應蕭呵呵笑了兩聲,隨口道:「本王和繼業可是穿一條褲子的交情......」他在夏川萂變的越發幽深的視線中改口道:「他不是讓你有事找本王嗎?這還不算交心啊?本王和他的交情,除了你知道,別人可是不知道的啊,本王身份敏感,你知道本王私下結交郭繼業這樣的邊關大將是什麼樣的罪名嗎?」
夏川萂這才眨眨眼睛,嘟囔道:「辛苦殿下了。」
權應蕭揉揉鼻子,帶著些八卦的意味問夏川萂:「本王聽說,繼業曾經跟你寫信抱怨邊將們都是老油條,對他陽奉陰違,你是怎麼跟他說的?」
夏川萂理所當然道:「打服啊,然後請他們喝酒吃肉。」
權應蕭又問道:「那繼業若是軍中缺少戰馬,該怎麼獲得呢?」
夏川萂:「買啊,我記得他說過,邊關是有養馬的馬場的?」
權應蕭意味深長的笑了。
夏川萂擰眉:「怎麼,我說的有什麼不對嗎?」郭繼業確實曾經寫信跟她說過這些,她也都給他出了主意,附帶著還送去了大量銀錢和好酒,就是為了他能收服手下將領和買馬的。
權應蕭道:「川川啊,我知道他都是這麼叫你,我也可以這麼叫你吧?」他都不自稱本王了。
夏川萂:「你隨意。」
權應蕭就道:「川川,你可能聽說過邊關風土人情,但你到底沒去過邊關,是沒見到過那裡的人都是怎麼行事的,他們祖祖輩輩都和胡人打交道,骨頭硬是有的,但更多的是油滑,哦,我知道,你管這個叫生活的智慧,」他在夏川萂一副你怎麼連這個都知道的表情中繼續笑道:「在邊關生活的人不怕摔打,不能摔打的人早就死光了,所以,要收服他們,光打是不管用的,酒更不行,他們不服,繼業就給他們酒喝,那他們就更不服了,不服有酒喝,服氣的反倒沒酒喝,這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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