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錦兒簡直受不了她:「許祭酒和許夫人、郡王妃都是正經人,怎麼就有了你這麼個不正經的?」
許茹娘還真想了想,正色道:「大概就是因為他們都太正經了吧哈哈哈哈......」說到最後自己又一次忍不住笑了起來。
劉錦兒聽了這話,想要再囑咐她兩句等到了豐樓一定要正經一點,但只才起了個頭,也沒忍住笑了起來。
劉嵐季聽著馬車裡時不時的爆出一陣銀鈴一般的悅耳嬌笑聲,原本慢悠悠騎馬的不耐也都消散了。
正是花正好草正茂,香車寶馬春滿路,風光無限好。
今日並不是什麼大日子,只是大傢伙認識的不認識都湊在了一起而已。
郭繼拙幾乎是日日都在豐樓的,就是夜間回府住上一晚,第二日多早晚的都要回豐樓一趟,好似這裡才是他的家一般。
喬彥玉就更不用說了,他雖然不是常住豐樓,但只要一逮著機會就會朝這邊跑,作為他們共同的同窗,王衡自然也不能免俗,更何況,豐樓來還有一位做糕點天下第一好吃的范大家在,作為嘗遍天下糕點的資深點心愛好者,他王衡怎麼能拒絕的了豐樓的誘惑呢?
是以,三人經常結伴同游豐樓,就不是什麼稀罕事了。
恰好,這日張叔景帶著侄子張和甫也來豐樓賞玩,恰好遇到郭繼拙、喬彥玉、王衡三人正憑欄撒餌,對著河渠里自在游弋的錦鯉指指點點,這個說那個好看,那個說這個富貴,另一個又說那一條才更好如畫......
張叔景過來一探頭,隨口說了句:「這魚可真肥啊。」
三人轉頭一瞧,俱都行禮問好道:「雲舒君。」
又和張和甫問好,他們亦是同學,只是張和甫是今年才入太學的,和他們只是限於認識,都不太熟。
張叔景笑問道:「你們在幹什麼?」
喬彥玉回道:「挑一尾回去好入畫。」
張叔景感興趣問道:「哦?你們當中有擅長繪畫之人?」
喬彥玉回道:「不是我等,擅長繪畫者另有他人。」
張叔景點頭道:「既然擅長,那應該......」
「文己哥哥。」
幾人正說著呢,就聽對岸楊柳樹下一個眉目嬌俏的少女在朝他們這邊招手,王衡用胳膊肘搗了搗郭繼拙,笑著打趣道:「叫你呢。」